是他那无敌的皮囊里真正的况。

他老了。

按着境界来说，宁启帝自然还能活很多年，但在这很多年之前，他做了很多事，光是两次离开彼岸，便让他的身体遭受到了重创，不然何至于要用许多天材地宝来吊住自己的命。

又何至于去杀李乡，要他的血。

虎毒尚且不食子，像是宁启帝这样的，虽然早就看淡了血脉之外的东西，但不是必要，也不会亲自杀了自己的儿子。

他的身体能够治好，但最后他却变了心思。

或许是因为托着那具重伤的躯体，真的让他没有了年少时候的那般活力。

“朕好像输了。”

宁启帝叹出一气，没有太过伤心，有的只是缅怀和欣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