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我确定就是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白发苍苍的老坐在证席上，她因仇恨而扭曲的脸上上，空的双眼对着被告席的方向。

“我虽然老了瞎了，但我能闻到他的味道，我那没长大的小孙，就是被他糟蹋的。”

老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撕裂，每一个看到这一幕、听到这个声音的都敢发誓保证：

这是真的。

然而，在这个“公正”的法庭上，嗅觉并不能作为证据。

“尊敬的夫，我能理解您因最后一个亲的离世而产生的悲痛之，但您不能因为他使用的香水而判定他的罪行……”

…………

菲尼克斯与莫德斯站在老旧的公寓前，这里非常接近菲尼克斯之前的住处，它属于阿德里社区的贫民区。

两刚刚从老的家中走出，一来是安慰一下老，二来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惩治那个被无罪释放的恶。

“唰。”

莫德斯点燃火柴，借着火光让香烟燃烧起来——自从那天与菲尼克斯宿醉后，从不吸烟的莫德斯开始烟不离手。

“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又一个渣逃离了法律的束缚。”莫德斯长长的吐出一烟后说道。

菲尼克斯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实在是这个被告太过嚣张——他居然当着受害唯一在世的的面做出那种恶，这让觉得不能原谅。

“也许真的是那个老认错了。”莫德斯又抽了一烟说道，“我可能因为他是卡耶子爵的管家而心怀恶意，谁知道呢。”

菲尼克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什么都没有说。

“去喝一杯？”莫德斯提议道。

“不了，我的怀表好像落在她家了，我去看看，你自己去吧。”菲尼克斯摸着胸前的挂怀表的地方说道。

“好吧，天黑前离开，这里看起来可不安全。”莫德斯扫了一下暗处那些不善的目光说道。

“早习惯了。”

菲尼克斯拍了拍莫德斯的肩膀，转身重新走公寓。

旧的公寓过道上充斥着烂家具和各种垃圾，这是一个比他之前居住的那个公寓还要混的地方。

“叩、叩、叩。”

叩响房门，在得到老家允许后菲尼克斯走了进去。

“是菲尼克斯吧？我能闻到你的味道。”

老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昨天的法庭上她太激动了。

“是的，我的怀表落在了椅子上，我来拿一下。”菲尼克斯说出自己回来的理由，随后走向自己之前的位置。

怀表就在椅子旁边，那是他故意落下的。

他找借回来，是因为老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她有着非凡者能力的意思，只是没有明说，菲尼克斯想试探一下。

“你自己找找吧，如果是落在这里，应该还在，我一直没有移动过。”老说道。

“我看到了。”菲尼克斯回应着，又好似不经意的说道，“我听说，有些能开发出一些不一样的能力，甚至有一种叫做术式的……”

“你是超凡者？”老惊讶的询问打断了菲尼克斯的话语。

“是的。”菲尼克斯拿起怀表来到老身前。

眼前这个老脸上已经满是褶皱，她前几天才经历那么大的悲痛，她昨天又经历了失望，但此时的她看来却没有更多的表。

一切的不幸都被夹杂在那些褶皱中，最后，会合着个老一起进棺木吧。

“那么您的鼻子也是一种特殊的能力么？”

“是的，这是我小的时候开发出来的能力，也是我唯一的能力。”老嘶哑着声音说道。

菲尼克斯：“这样说来，您的嗅觉是不会出错了？”

“不会。”老异常肯定的说道，“我能嗅到灵魂的味道，这是我母亲的灵魂赐予我的能力，为此我失去了真正成为超凡者的机会，但任何有灵魂的生命都逃离不了我的嗅觉。”

菲尼克斯点点，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公正总会降临，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夫，我要告辞了。”

菲尼克斯对着瞎眼的老微微躬身说道。

在老错愕中的表中，菲尼克斯转身离开，而此时他的脸上，充斥着愤怒。

之前，或许还有老认错的可能，而此时，那种可能已经消失了。

威廉·米利根，这个该死的渣。

菲尼克斯愤怒的想着，他恨不得此时那个渣就在眼前，他会活活掐死这个。

脑海中残留的意识也变得炙热起来，它也因为这一切而愤怒。

幽暗的走廊中，菲尼克斯被绊了一下，跌跌撞撞的向前几步，却突然发现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正发生着眼可见的变化。

斑驳的墙壁在消失，烂的家具和垃圾也随之被清空，一排排座椅，一个宽敞的法庭突然出现在眼前。

彩色琉璃窗外斑驳的光芒，窗棂的影子倒映在地面上。

嘈杂的声音响起，无数出现在法庭中，被告席上坐着威廉·米利根，证席上坐着老。

一切都在重演，速度依旧很快，但比之上一次慢了一些。

“庭上，请您裁决。”

菲尼克斯恍神的功夫，一切已经结束，莫德斯正在等待他的裁决。

“本庭宣判，威廉·米利根杀罪成立，判处死刑，立即执行。”菲尼克斯毫不犹豫的说道。

“法官大，他是否有罪需要陪审团做出决断。”庭下的莫德斯说道。

菲尼克斯惊讶的望向陪审团，他不记得上次那里有。

只一眼，他就注意到一个他不会忘记的：

乔恩·维纳布尔斯。

“你怎么会在这里？”菲尼克斯惊讶的问道。

然而维纳布尔斯并没有回答他的疑惑，他只是举起手：“庭上，我觉得他有罪。”

“他有罪。”

“有罪。”

……

与维纳布尔斯站在一起的四个纷纷举手表决，最后五名陪审团席位上的统一了答案：

有罪。

菲尼克斯还想说什么，但冥冥中的他感知到时间不多了，于是他立刻说道：“本庭宣判，威廉·米利根杀罪成立，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随着菲尼克斯的话音落下，法庭如虚幻泡影般消失。

空、暗、脏的走廊再现，一切恍然如梦，但菲尼克斯已经确定，这并非梦境。

或许，自己觉醒全识之眼也是因为这个法庭吧……

…………

“我选择突刺，布莱克先生。”

望着右手颤抖不止的布莱克，菲尼克斯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从老那里出来，他直接来到布莱克这里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要为下一次刺杀做准备了，而这一次，他会比上一次准备的更加充分。

能成为贵族管家的，多少是会一些战斗技法，这是管家考核内容中的一项，有些时候，这些管家也会充当临时保镖。

“确定不再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