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空海说。

接着，李鹤又用幻术，放出了黑猫抓瞎唐玄宗眼睛的画面，让美好传说灭的同时，也让白居易三看到了唐玄宗紧握着的香囊。那是他最后唯一剩下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这黑猫，是那猫妖？”白居易说。

李鹤闻言点。

“好吧，我承认，这世间还是有‘’那种东西存在的。”拜月教主突然说：“可是，道兄你证实了它的存在，却同时也证实了它不是天长地久，也不美好，更不够坚韧，很容易被打败。这种不坚定的，比没有，更让难过。”

证实了的存在，却让它不再伟大，还不如不证实。

因为想象中，那真正的“”，仍旧没有出现。

“贫道说了，有薄凉，也有沉，只不过不同的，他们的不一样罢了。”李鹤说着，又调转画面，播放起了白龙化身妖猫的那一幕：明明杨贵妃已经死去，他却还是不忍让其被毒蛊侵害，以至于将所有毒蛊吸到自己体内，用自己的命，换杨贵妃的尸身完整。

这种行为，让拜月教主十分不解。

“所以，他才化作妖猫，开始报复杀死贵妃的？”

拜月教主参加过三十年前的极乐之宴，亲眼见过丹龙、白龙，因此在第一眼看到妖猫的时候，就知道“猫不是猫”，而是白龙。但是，直到李鹤将前因后果呈现出来后，他才发现，这其中竟然还有此种隐。

至于白居易和空海，此时早已经傻了，大脑当机呆呆地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看来，我真的错了，这世间是有的。”拜月教主说着，身上突然绽放出了纯白色光芒。

配合那宽大的衣袍，张开的臂膀，一时间犹如上帝一样。

或者说，这一刻的他，就是“上帝”：光芒照整个长安城，惊慌中的陈云樵安定了下来，春琴也变得不再妖异，已经下葬多的唐玄宗，痛苦的脸色也变成了微笑。

寺庙中，已经遁空门，成为惠果大师的丹龙，也感到痛苦离自己远去。

妖猫也被光芒笼罩，光影一闪，重新成为了白龙。

白居易更加坚定了自己，确定“一字不改”，空海也看透自己的内心，心安不再痛苦……因为拜月教主所释放的光芒，所有都得到了福泽，唯一没改变的，只有静静躺着，犹如睡着了一样的杨贵妃。

别的世界如何，李鹤不知道，但他却看到，“妖猫”所涉及的众里，境界最高的其实是杨贵妃。

她做到了真正的心安。

因为小时候在叔父家长大的缘故，会记得别一点一滴的好，也会宽容的对待每个，即便是像李白那样当面冲撞，她也不会生气，反而认为大唐有李白那样率直的“诗仙”，才是真了不起。

在她心里，一个有文采，不算什么，有风骨，才了不起。

马嵬驿中，她其实一眼就看透了一切，甚至早在很久之前，就猜到了自己的结局。但知道，却不点，也不逃避，反而装作不知，用自己的死，去成全李隆基，成全了大唐。

这才是真正伟大的。

相比之下，白龙的，反而是一种偏执，一种迷障。

“恭喜道友，一朝顿悟，立地成仙，从此与天同寿长生不老，再无任何牵绊了。”李鹤笑着说。

而拜月教主，则躬身朝他一拜，道：“引道之恩，无以为报，以后但有所求，可尽管来找我。”

两的对话，让白居易和空海听得是云里雾里。

不过，他们却能够听出，拜月教主是在李鹤的引导下，成“仙”了。

跟觉悟之后的佛陀一样的仙。

“真没想到，空海你求佛不成，却见到了真仙。”白居易说。

对此，空海摇，说：“佛我也见到了，就是我自己，每个都是自己的佛，可以给自己解脱。我想以后，自己不会再迷茫，也不会再痛苦，我甚至都不需要再刻意修行，因为生，本就是修行的一部分。”

……

当李鹤跟拜月教主返回南诏国，身后，已经多了一个小跟班。

正是白龙。

他因为无处可去，加了拜月教。

“以前我想要毁灭这个没有的世界，但是现在，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有的是，要是能打造出一个只有至之才能进的极世界，就好了。”拜月教主说。

对此，白龙摇，道：“佛祖都没有打造出真正的极乐世界，就算你已经成仙，怕是也难。”

“这可未必。”李鹤也来了兴趣，说：“贫道这里有开辟小世界的办法，如果能再找到五行灵珠，未必不可开辟一个只有至之才能进的‘间神国’。而且，贫道也需要用这间神国的力量，去验证九天之上，世界边缘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