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祈求您的怜悯，祈求您的宽恕。”

“我祈求您能够让我得以从这个孤寂的世界中解脱。”

“我伟大的主啊，请让我的灵魂永眠于海之中，为我所犯下的过错赎罪吧！”

悲愤而激昂的祈祷，引来了厚重的乌云。远处的海翻涌不断，天空中也不断地落下惊雷。

而随着祈祷来到了尾声，咸鱼哥的身体燃起了蓝色的火焰。

火焰的温度很低，在不大的包厢里凝了一层冰。咸鱼哥皱着眉，没有呼喊，伤痕累累的身体渐渐抵抗不住，瘫倒下来，化作一摊腥臭的烂泥。

“走了啊……”

往咸鱼哥倒下地方看了一眼，程海伸手够了够，从桌子上拿了一包未拆开的烟。

撕开包装叼一根在嘴上，并熟练地点燃，程海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里是几个笑得想当专业的使徒们。

当然，除了小。

毕竟这个以黑白遗照的方式留存在画面中的“孩子”，是众使徒里唯一一个还活着的。

“噗嗤！咳咳咳……”

程海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被烟给呛到。

太久不抽烟，他已经渐渐讨厌上了这个味道。

“只可惜当时小不在，否则真想看看她那气急败坏的表，祸害遗千年啊……”

轻笑着感叹了一句，程海把照片夹在指尖，用法力点燃，随后将灰烬洒在咸鱼哥留下的尸骸上。

虽然他们互为敌，但如果不是立场相悖，也能算得上是个朋友。

既然伟大的克苏鲁做不到让自己的信徒永眠于海底，那就让他来实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