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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没及格，五十分左右的样子，季清临大发慈悲没有再打击宁九歌了。

宁九歌却并没有被安慰到。

初中的数学题她才及格，那高中的数学想达到平均分岂不是天方夜谭！

而且还是清城高中的平均分！就算九班平均分次次都是倒数第二，可放在清城其他高中那是妥妥的实验班了好吗！

宁九歌觉得她迟早要完！

“季清临，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成绩这么差，时间这么短，不可能达到平均分的。”她很沮丧。

季清临放下了试卷，宁九歌以为他也要放弃自己了，更难过了。

她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拿过包准备离开。

季清临却忽然道：“去哪儿？”

宁九歌没说话。

“回来。”

少年定定的看着她，阳光从阳台洒了进来，照耀在了季清临的身上。

从宁九歌的那个角度看去，他像是在发光。

耀眼璀璨，又遥不可及。

见她痴愣愣的看着自己，季清临心中好笑，这一副蠢萌的样子，可真是像极了他养在京城季家大院里的那只小仓鼠。

嗯，以后那只仓鼠就有名字了。

叫季小九吧。

他转了转手中的笔，忽然打了这一片宁静，“打个赌，如果这一次你所有科目都能考班上前十，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前十？

宁九歌倏然回神并用一种“你疯了吗”的眼神看着季清临。

季清临微微一笑，却自信满满。

“季清临，我觉得自信是好事，可是盲目自信，就不太好了。”宁九歌觉得就算以满足她任何的心愿来诱惑她，她都是不可能达到这个目标的。

因为这根本就是在逆天而行！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家庭况吗？你考到前十，我就告诉你。”季清临笃定了她会答应。

宁九歌是真的很好奇，季清临身上有一种矜贵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随便一个普通有钱家的孩子身上就会有的。

这是只有……真正的顶流上层士才能培养出来的。

像她，就没有这种气质。

她依然记得很多年前，她随她爸爸去帝都一户亲戚家做客时感受到的那种差距。

她就像是一个乡野丫，忽然闯了一个格格不的世界。

而季清临身上的气质，就像是她那时在那些身上看到的那样。

宁九歌思索再三，咬了咬牙，竟然应了，“好，我答应你。”

这个答案并不在季清临的意料之外，他唇角轻勾，对着少招了招手，“过来。”

宁九歌依言走了过去，又重新拿起了笔，开始埋做了起来。

今天季清临先给她讲了她最讨厌的数学。

数学是最让宁九歌疼的东西，她打从小学起数学就没及格过。

可是这些题目，经过季清临一讲，宁九歌竟然奇迹的发现她都懂了，“季清临，你好厉害！你很适合做老师呢！”

季清临不置可否，“把这些题都弄懂，这次月考不会有问题。”

“这些？”宁九歌看着桌上那张薄薄的试卷，这上面的题目不超过五十道，怎么够应付月考的。

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学神说可以，那就是可以。

她点了点，又去看下一道题了。那模样乖巧的不像话。

她在看题，季清临在看她。

竟是平端添了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