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indainyaku

字数：7565

传统马戏团从二十二世纪初卷土重来至今始终无法重振萎靡虚弱的市场，无

论是演员名单、舞台演出抑或声光效果皆难以掳获现代 观众的荷包，惨澹不过数

年，几乎没有再将之视为具有前途的选项。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一度联手壮大声势的各个山亦逐

年减少开支，最终倒的倒、跑的跑，剩下几家勉强维持的剧团则饱受冷眼旁观者

的讥讽，苟延残喘地经营下去。

就在义大利佛罗伦斯一间挂着待售招牌的小型剧院内，某个外地来的正

以一双孔雀绿的细眼见证这幅黯淡的光景。

两名身材纤瘦、身穿亮片紧身衣的空中飞分别在左右两座高台向有着一

八十张座位的 观众席敬礼，而 观众席上唯三的 观众中，一对老伴正感甜蜜

地依偎着打呼，另一名细眼睛的只是默默地看她们。

魔幻的音乐无视现场之冷清响起，两名飞也彷彿底下正充满许多屏息以待

的目光与期待被震憾的心似地玩起勾动气氛的小动作，再配音乐柔软地了

起来。

神秘风格的水晶音乐结粗俗的鼾声双重奏，飞们接二连三做出惊心动魄

却又柔似水的演出，理应响起掌声的 观众席依然是冷淡以对。不过这倒是不影

响飞们的演出。事实上就连在飞们下方舞台上伴舞的众也显露出全力以赴

的动作与绪。演出既流畅且热，不禁使绿眼睛的感到这是特地为自己呈

献的好戏。

她应该要鼓掌、吹哨、激动不已地为众的付出所喝采，然而她并没有这

么做。

直到表演结束，她都没有表露出一丝欣喜，仅仅是犹似石雕般杵在座位上，

安安静静地看完表演。

观众席灯光亮起时，前方那对肥肿的老伴喃喃着起身，不晓得有没动过的饮

料与卷饼就这样放在座位上，两悠闲地离开剧院。绿眼子目送她们俩离去，

过来，方才的两位飞没卸妆也没更衣就来到 观众席，一个收拾饮料与食物，

一个前来向她搭话。

「请问您对今天的演出还满意吗？」

红发蓝衣的飞展现出猫咪般丰润的笑意，只差双颊没点上鬍鬚，让绿眼

子心漾起一来自小动物的暖意。她起应该不太 容易听出是外国的义大利

语，配对方略快的语速答道：

「非常满意，亲的。你怎么有办法 年纪轻轻就做得这么好？」

「我从小就喜欢马戏团，不过团长的鞭子更有效。你看，我还会这个。」

飞小妞说着就在走道中央蹲下，往后一放，两只脚盘旋起来，使绿眼

子一度以为她是要表演地动作。不过这脚才晃个几下，柔软得过分的身子往

前一倾，那条似水柔摆的左腿便圈住小妞的颈子，她甚至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向

唯一的 观众呵呵笑着打招呼。绿眼子惊叹之余，小妞已迅速解开并从地上弹

了起来，轻松落地。看完整场表演依旧冷若冰山的绿眼子这拍起手来，打从

心底为小妞的表现讚叹：

「你可以用这么快的速度做这一连串动作，而且还不会伤到脊椎！」

机敏的小妞听出这句话饱富对岁月的委屈，以傻呼呼的天真笑容装傻道：

「我是朵露蒂妮妲，请叫我朵露蒂妮或朵露妲。」

?度??

「朵露妲。」

绿眼子细细品味这道称呼，语气中夹杂着朵露蒂妮妲听不出来的失落，数

秒后才以向前伸出的右手打断对方可能正在积极转动的思绪。

「很高兴认识你。现在可以请你领我见团长吗？」

朵露蒂妮妲果然如她所料，立刻切换成迎宾模式笑道：

「我的荣幸，士。」

不管行为上如何掩饰，终究无法完美遮蔽住思绪衔接时产生的落差感，差

别只在经验越多的可以做到越好的掩饰效果。而在这领域明显是菜鸟的朵露蒂

妮妲，自然无法逃过宾客那双锐利的碧眼。

绿眼子跟在路走得含蓄的朵露蒂妮妲身后来到舞台后方的休息室，甫一进

门就被各种淡薄的化妆品清香迎面抚弄。和华丽的舞台相比，休息室是既单调又

死的长方形上白下黄二色结构，好在还有一票二十多位美丽的演员为这儿添色，

否则可就是名副其实的乏味了。

朵露蒂妮妲继续领着她往处引路。也不晓得是凑巧呢，还是大家想给难得

一票看到底的 观众一点小小的谢礼？绿眼子每走到一个地方，那儿的演员便脱

下她们的表演服装，露出形形色色的美；有些甚至一次脱到底。不受香诱惑

的绿眼子坚定地来到目的地，眼前那位大概是团长的也不脱了，直接就在

椅子上扯开私处的布料，垂着、挺着尖尖的鼻子，手拿夹毛钳当着宾客的面挑

出新生的秘毛。

朵露蒂妮妲打趣地观察宾客的反应，几乎没有多少访客能在经历美阵后意

气自如，她很期待这次的客是会红着脸？还是别开目光？

结果绿眼子出乎暗自窃笑的小妞意料 之外，若无其事地说了句：

「那个钳子看起来不错，待会可以借我用吗？」

脸上并没有羞怯的反应，眼神也相当坚定，再加上这种游刃有余的发言……

这要不是虚张声势，就是和团长同一个级别的怪物。

想到眼前的宾客有可能来不小，朵露蒂妮妲不由得紧张并雀跃起来。不过

她期待的大物对话并没有如愿实现，团长大依旧拔她的毛、绿眼子还是站

在那边静候，双方表现出来的沉着反倒把她弄得焦躁不安。就这样等到学姊们几

乎都更衣完毕时，团长大一个动作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银光闪耀的夹毛钳忽然飞向绿眼子胸，被对方一派轻松地接下。

「朵露蒂妮，椅子。」

团长大的指示刺向朵露蒂妮妲跃动的心，促使她分外积极地取来椅子又

搬来一张立身镜。

绿眼子坐下后不是学团长大抬起脚，而是再度抛动夹毛钳，这次奖落年

轻小妞手掌心。

在朵露蒂妮妲还意会不过来的时候，宾客已然解开暗棕色的皮裤裙、脱下带

有蕾丝花边的哥德式吊带袜，爽快地在她面前露出光滑带些稀疏杂毛的成熟下体。

「亲的，麻烦你啰。」

朵露蒂妮妲这才惶恐地领受这项重责大任，於宾客敞开的双腿间胆战心惊地

屈膝而跪，执起夹毛钳。

眼前是略微外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