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

“以后叫我库蕾哈师父吧。”老太婆慨然一笑，“医娘也可以。”

乔高兴地喊了一声：“库蕾哈医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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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蕾哈点点，收的学生虽然不是，但天资甚佳，她难免心不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两个呢？”

正说着，林奇和罗宾走了过来，“该去城镇买点食物补给了。”

库蕾哈道：“正好我也想去镇上走一趟。”

瓦尔波带着岛上唯一的医疗团队离开了，现在这座岛上的一旦生了病，就没有任何医生可以寻求帮助。

罗宾想掏钱给库蕾哈带上，结果被老太婆拒绝。

“你以为我是谁？”库蕾哈拉下太阳镜，“医生看病，病送点食物、衣服、酒、财产之类的，不是很正常吗？嘻嘻嘻……”

林奇无语道：“我看你才是海贼吧。”

库蕾哈哈哈大笑，“海贼谈不上，山贼还差不多！”

她顿了顿，自语道，“很久以前，这里有过一个穷凶极恶的山贼，后来出海了，大概做了海贼了吧，现在大概已经死在了其他什么地方……”

他们走到城堡处，乔突然“啊”了一声，后怕道：“我想起来了，外面有一个幽灵来着……”

罗宾道：“我们这几天不就是在它的身体里吗？”

“……在幽灵的身体里？！！”乔吓得鹿角都要飞出去了，躲在了库蕾哈的腿后，可扭一看，地面上涌起一团白色流体，“啊啊啊！！”

小家伙又吓了一跳，原地蹦起老高。

“你还叫我别吓它呢。”林奇扭对罗宾说。

“不，”罗宾摸着下凝重道，“我并没有想吓它……”

林奇捏了捏她的脸，那边的地板上涌起的白色流体也已经凝聚成了『b.i.b』的模样。

“看，那就是你说的幽灵了。”林奇对乔一比大拇指，笑嘻嘻道，“战甲哦，看看这眼睛，看看这火焰纹路，帅不帅？”

“哇……”乔仰，两眼冒着星星。

罗宾淡淡微笑。库蕾哈拎着酒瓶喝，反应冷淡。

黑色战甲一低，狭长的双眼泛着白光与小驯鹿对视，比了个大拇指。

“幽灵好帅气……”乔屏住呼吸。

………………

风雪中，库蕾哈旁边跟着一鹿，慢慢走进大号角城镇里。

“快，都拿上武器。”城镇街道上，一群青壮在多尔顿的组织下聚集起来，“从今天开始，每个城镇都要分出手在港驻守。”

“对！这个国家……现在属于我们每个，我们要守住它！绝不能再让瓦尔波那个混账回来祸害这里……”

居民们斗志昂扬，忽然有振臂呼道：“还有海贼！也不能让海贼……”

大家顿时沉默下来。

海贼……

如果那两个海贼再来的话，我们真的能抵挡他们吗？

“……”多尔顿沉声道，“出发吧。”

众看到来到城镇的库蕾哈，都有些惊讶，但没做声，多尔顿对她点点，看了一眼她脚边跟着的一小驯鹿，带着其他离开大号角城镇。

化作驯鹿本体的乔望着那些的背影渐渐远去，渐渐被漫天的风雪吞没。

“走吧，乔。”库蕾哈拎着酒瓶，“我闻到有生病的味道了。”

很快，她一脚踹开一家店的门，在店内众吃惊望过来的眼神中，笑嘻嘻道：“小鬼们，感到快乐吗？”

店内响起一声惊呼，接着是接连的道歉声。

在角落的桌上，躺着一个病，而为他治疗的，是之前碰见的叫做洛丝的少，她一阵手忙脚，不停地对病和旁边的家属道歉。

“小鬼。”库蕾哈的身影压在手忙脚的洛丝身上，后者抬起，看到库蕾哈淡淡地说，“学好医术，才能给治病，知道吗？”

库蕾哈接手了病。洛丝退到群之后，咬咬唇，望着从容而娴熟地治疗桌上病的库蕾哈。

“……”库蕾哈转着手术剪，瞥了一眼身后，少夺门而出。“行了，接下来定时服药就好。至于看病的酬劳……”

………………

雪地里，驯鹿驮着一箱粮食，跟着库蕾哈回返。

它的蓝鼻子抽动两下，昂起看向远处，在那茫茫风雪中，似乎有一个影在空气里穿梭。

风雪中，少洛丝抱着双膝沉默，坐在空气里，好似缩在一个无形的空气管道里一般，缓缓地在山峦间穿梭……

………………

“所以说，普通会把你看成雪怪，不是因为你的鼻子是蓝色的……蓝鼻子怎么了，这世界上还有鼻子红得像个球呢。他被看成雪怪了吗？没有！”

城堡里，库蕾哈继续在上一层楼看书、研读资料，罗宾侧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热腾腾的红茶，一边翻阅古书，而林奇则在不远处的地板上语重心长地对乔说话。

“关键不在于颜色，而在于形状啊……你即使完全形化后，鼻子也根本没有变化，仍然是鹿鼻嘛！”

闻言，完全形化成壮汉的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来个镜子。”林奇敲敲城堡的墙壁。

墙壁流动，迅速浮现出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乔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又摸了摸那个蓝色的鼻子。

镜子里的自己旁边靠过来乔鲁诺，他勾着自己脖子，伸手弹了弹他的蓝鼻子，“你看看，这跟你之前还是鹿的时候，有变化吗？生活在这个雪国的居民们一眼就能认出这是鹿的鼻子……要么是，要么是鹿，你这鹿混杂，让感觉害怕，误以为是雪怪，也很正常。”

“喔……”蓝鼻子壮汉一瘪嘴，有点委屈，“可我是鹿的时候，一开说话，他们也要打我……”

“这就是他们的不对了。”林奇点道，“改天一起去揍他们一顿，怎么样？”

他笑嘻嘻的，乔看了也跟着傻笑。“嗯！”

“总之呢，接下来你除了跟老太婆学医之外，就是要把你对果实的运用给纠正过来……要摆脱你作为鹿的潜意识，化的时候就要像个嘛！”

“嗯！”

罗宾翻了一页书，笑着饮了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