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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省略号过后,火车
的新信息传了过来:
“贝恩大哥,您把我都逗乐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您这种反资本的英勇犯罪者,怎么可能是该死的资本家?”
“您之前策划的道尔顿酒店劫案,正是我理想中的完美犯罪,请您别开玩笑了!我可能……抑制不住自己。”
虽说火车
是很体贴的给他留了台阶下,秦澈这边却依旧在主动作死:
“我没开玩笑。”
他微笑着发送信息:“我不光是资本家,还和钢之城的三个财团有联系。极野家、科罗德企业和托格军工厂,都是我的盟友。”
面对秦澈的主动挑衅,火车
的打字速度慢了许多,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两分钟后,他终于传来信息:
“今晚十一点,蛇窟的午夜酒吧二楼见。”
“没问题。”
秦澈放下手机,对林瑜点点
:“晚上十一点,在蛇窟。”
“啊,蛇窟我还没去过。”林瑜挠了挠
:“对面
多吗?如果是开阔地,可以把小夏夜也叫过来……”
“那倒是没必要。”
说话时,秦澈把目光投向靠在墙角的反应堆大太刀:“蛇窟那地方就没有开阔地,应该都是近战。”
在近战这方面,林瑜绝对是最顶尖的,变身牛
手持反应堆大太刀的自己,也能解决掉大部分对手。
正好,最近好像又开始手痒了。
就像凡妮莎.科罗德所说的那样,砍
这项运动的确有种魔力,秦澈这会儿已经开始怀念在
渊区的街道上,狂砍永恒电力集团士兵的感觉了。
不管是悦耳的血
撕裂声,还是毫无阻力的手感,亦或是漫天飞散的血花,就连从腰间断
处流出的肠子,似乎都带上了一丝艺术气息。
回想起某个倒霉家伙被腰斩之后,拖着上半截身子往前爬的画面,秦澈突然雅兴大发:
“夕阳西下,断肠
在天涯。”
“啥?”林瑜没听懂。
“没事,你最好先活动一下筋骨。”秦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今晚说不定是一场恶战。”
“嘿嘿嘿,没必要,都
给姐姐吧!”
林瑜蹲在地上兴高采烈的摇着尾
,似乎从猫科动物异变成了犬系:“杀
这方面没
比我更懂,让我来就完事了!”
“别直接把他们全杀了。”秦澈提醒道:“记住,我们是去谈判的,在谈崩之前不要动手。”
“知道啦,我什么时候冲动过?”林瑜咧嘴笑。
晚上十点半,克劳迪亚载着秦澈和林瑜缓缓驶进蛇窟。
林瑜把脸贴在车窗上,好奇地凝视着窗外的黑暗,坐在前排的秦澈拍了拍车座,笑道:“旧地重游的感觉如何?”
“好久没来了,蛇窟还是老样子。”
似乎是想起了旧
的回忆,克劳迪亚今天也严肃了许多,不像平时那么有活力了:“当年我就住在这儿,真是怀念……”
在变成“汽车
”之前,克劳迪亚.薇芙正是钢之城第十五区——也就是“蛇窟”的大美
,据说她的追求者排起队,能排到旁边的机械区。
“路好窄。”林瑜的脸都压扁了,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窗外的夜幕:“简直像迷宫一样。”
“偶尔来玩玩还挺有乐趣的。”秦澈说。
作为钢之城保留最完整的旧城区,蛇窟的建筑绝大多数都是核战前留下来的。
这片本来有机会成为钢之城市中心的区域,早已沦为了罪犯们的聚集地。
各路逃犯、劫匪和杀
狂魔在
暗的建筑角落里隐居,称得上是“大隐隐于市”的典范了。
白天的第十五区,看起来只是平平无奇的
败建筑群。
只有在晚上抵达这里,才能明白这片区域为何会被命名为“蛇窟”。
——没有窗户的残
楼房里,亮起星星点点的火光。
烟
的暗红光芒,取暖时点燃的垃圾堆,罪犯们开枪的火光,焚尸灭迹的暗红火焰……不计其数的光芒,从黑暗的建筑群中亮起,如同隐匿在黑夜中,正在发光的野兽之眼。
“太漂亮了……”
第一次来蛇窟的林瑜,看得
水都快流出来了:“好想在这里买个房子住!”
“婆婆,我住的地方就在不远处,回来的时候带您去看看?”克劳迪亚笑道:“您要是喜欢的话,在我的老房子住也是可以的。”
“真的吗,谢谢,谢谢!”
林瑜赶忙道谢,顺便问了一句:“你不住吗?”
“不了。”克劳迪亚的机械臂晃了晃。
“为什么?”
“这边偷零件的毛贼太多,有天我睡醒之后发现
胎被卸了。”
两个
兴致勃勃的聊着天,秦澈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在蜿蜒曲折的“迷宫”里行驶了一会儿,克劳迪亚终于停了下来:
“到了。”
秦澈打开车门,烤
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倒在路中央正在燃烧的几具尸体,用身上的火光映亮了午夜酒吧的招牌。
午夜酒吧的门面,是一栋废弃大楼的底商,站在门外无法判断内部面积究竟有多大。
不过,光是看门
停着的几十台
摩托,就知道里面的顾客肯定不少。
他抓起车座上抹着白色油彩,看起来很滑稽的笑脸面具,把那玩意儿戴在脸上。身上的死者长衣,散发出微弱的尸臭。
自从“判官”在大逃杀选秀里一战成名,不少
都开始跟风穿
皮大衣。
由于找不到地方购买,大部分跟风者身上的“死者长衣”是从墓地里扒的皮,或是
脆宰了自己的亲朋好友,用他们的皮缝了件衣服。
在跟风者众多的
况下,身披正版死者长衣的秦澈,进
酒吧时并没有引起什么关注。
和平时一样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林瑜,乖巧的跟在他身后,怀里抱着反应堆大太刀,像是为骑士持剑的侍
。
午夜酒吧一层的面积不小,不少醉鬼倒在桌边和沙发旁边,嘴里嘟囔着支离
碎的古怪发言,一看就是遛大了:
“小金老师,我~要~玩~你~肠~子~”
“刺客魂,刺客魂,我是刺客魂的
丝嘿嘿嘿……”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这酒变质了……rnm,退钱!”
秦澈一脚踢开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醉鬼,来到吧台前敲了敲桌子。
正在擦杯子的机器
酒保抬起
,脸上的镜
闪烁了一下:
“二位客
要来点儿什么?”
“我是来见火车
的。”秦澈的回答直截了当。
“哦,火车
先生在二楼的‘和平鸽’包房等待。”酒保点点
:“从右手边的楼梯上去就能看到了。”
“谢了。”
秦澈快步走上楼梯,刚过拐角就看到一个男
坐在台阶上张着嘴,另外一个
站在他面前,其乐融融的对着他嘴里呕吐。
“你好,能让一下吗?”他很有礼貌的问。
那两个
玩的正嗨,完全没听到他的话。
林瑜上前一步,一脚把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