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杉景千春说话之后，那个老终于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门边的镜立刻往左歪了歪，对准了站在牛身旁的仆机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你谁啊？”老发出困惑的声音：“是我以前找过的吗？本年纪大了，已经玩不动了……”

此话一出，牛脸上的笑容愈发猖狂。

很显然，老是把仆机器当成从事特殊服务的角色了。

这样一来，本来还对师父满怀信心的武道家大概也会明白，这个“张长老”究竟是什么货色。

仆机器后退了两步，抿着绵软的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是千春啊，您的亲传弟子。”

“我亲传弟子有七百多个，怎么可能记得过来……等一下，是阿千吗？”

张长老的声音突然一抖：“我超，阿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听到熟悉的称呼，仆低下：“我还想问呢，您怎么变成这样了？而且还躲在这种地方，您不是说习武之四海为家吗？”

“时代变了，阿千。”

张长老一声长叹，语调里满是遗憾：“现在已经不是可以云游四海的时候了，老夫也是被无奈啊！”

说到这里，老又是话锋一转：“所以你要不要《五年练武，三年模拟》？看在你是亲传弟子的份上，可以给你打个九五折，你以前一直想学的‘线拳’也在里面！怎么样，不来一本吗？”

“……”

听了张长老猝不及防的播广告，杉景千春再度沉默了。

仆机器缓缓后退，沮丧地轻轻摇：“不该是这样的。”

“所以我不是说了么？只是滤镜罢了。”秦澈适时的补刀。

一直被尊为恩师的张长老，竟然只是个手段低劣的商，杉景千春感觉自己的机械脑在颤抖，整个都虚弱起来了。

难不成，自己以前学到的武艺，也只不过是骗的玩意儿？

“呃……”

张长老那边似乎也意识到况不对，正要说话的时候，牛已经先开了。

“老，连徒弟都不放过，就等着从她身上金币是吧？”

“不是，我其实……”

苍老的男声还没来得及辩驳，杉景千春咬着牙挤出一句话：“算了。”

“不，我真的只是迫不得已啊！”

眼见亲传弟子对自己彻底失望，老终于遭不住了，虚弱的声音听着比之前苍老了十岁：“你们进来吧，我来说明原委。”

地下基地的圆形防护门发出沉闷的隆隆声，开始往右边滚动，露出里面的宽阔空间。

秦澈大步走进基地，首先映眼帘的是挂在天花板上的十几个形沙袋。

确切的说，那就是……的尸体。

穿着棕色制服的半机械士兵，被缆绳捆住脚腕，倒吊在基地的天花板下面，

他们身上的血部分早就被打得稀烂，机械部分也是严重变形，一看就是整天挨揍。

除了中间空出来的训练场地以外，四周堆满了各种机械零件，像是从附近沙漠里捡来的烂。

“呢？”牛出一浊气。

“我在这儿。”苍老的男声从右手边的垃圾堆里响起。

秦澈和刚进来的仆机器同时看向右侧，进视线的是一面镶嵌着金边的暗红旗帜。

那玩意儿从横置的钛合金旗杆上无力的垂下，上面写着白色的大字：机武体会。

“你就是霍元甲？”秦澈惊了。

“我是法拉第.张，叫我张长老就行了。”垃圾堆里的男声说。

在二的注视下，金属废料堆里站起一个来。

虽说是机器，但他身上没有覆盖外装甲，细长的银色合金骨骼直接露在外，身形显得格外瘦高。

哪怕是正常站立，他的双手也垂到膝盖的位置，令不禁怀疑这货是不是刘皇叔转世。

当然，更引注目的是这个机器的脑袋。

它使用的并不是钢之城机器常用的邮筒形带镜的颅，也不是那种被晶面罩覆盖，在面部屏幕上用像素块做出表的机械脑袋，而是更加硬核的类型。

一雪白的长发无风自动，老把脸对准两位访客，双眼的位置亮起两道绿光。

“你们好。”他说。

发出苍老男声的，是一张光洁水润，烈焰红唇，睫毛超长，秀色可餐的面孔。

那张开饱满的唇，对着二眨了眨眼，嘴角下面长着一颗美痣，举手投足间自带强力魅惑效果。

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秦澈立马认出来了，这张脸正是钢之城著名星，曾经拍摄过fall-67和fall-71两部作品的蜜雅.卡莉菲娜！

在夜静的时候，他曾经使用过蜜雅老师的影片，对于这位老师的容貌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杉景千春看傻了：“您怎么变这样了？”

“我也是被无奈。”

顶着星面孔的张长老，发出粗重的叹息声：“我被财阀追捕，只能带上捡来的套，伪装成风俗店的特殊机器才活下来……”

“因为诈骗被通缉了？”秦澈笑出声。

“不，是财阀想把我的门派斩尽杀绝！”

说到这里，身体瘦长的“美艳郎”一声长叹：“本来我在沙漠里创立了‘电极门’，云游四方收罗门徒，向他们传授我的独门武艺‘电极拳’，小子过得也算不错。每个冤大……咳咳，亲传弟子，只要五十万的门费，就能买到我提供的限量版秘籍。”

“当时我建了一座电极武馆，徒弟们都在那里练武，每天还能和同伴切磋，技艺突飞猛进，个个都是可塑之才……”

仆机器低下：“后来我回去的时候，武馆成了废墟。”

“是啊，那就是财阀的杰作！”

顶着美脑袋的张长老攥紧右拳，机械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我的武馆本来开的好好的，有一天，财阀联合会的突然上门，说什么我的电极拳侵犯了他们的知识产权，要求我支付专利费！”

“还有这种事？”牛歪着脑袋：“钢之城还有‘知识产权’这种东西？”

“是啊，我当时也纳了闷了，这电极拳是我创的，秘籍也是我编……撰写的，还是我用自己的设备打印的，这tm怎么会侵犯到他们的知识产权？”

“后来他们拿出的证据，是一张什么狗签约书！”

张长老咬着银牙，美艳的面孔上五官扭曲起来：“好像是因为我当初在微特开了个账号，里面上传了几个电极拳的教学视频，结果他们就擅自为我的拳法注册专利，里面写的名字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成替身了？”秦澈恍然大悟。

“是啊，我成替身了！”

张长老眉紧锁：“后来我看了一下微特注册账号时的用户协议，里面还真他妈有一条‘您在微特发布的文字和视频，版权归微特官方所有’，最蛋的是那行字加在另外几条废话中间，我也是仔细读了一遍才看见！”

“好家伙，这种作我好像在哪儿见过。”秦澈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