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长暮眯了眯眼，看这蜡油的况，滴落在这里也不过就是三四，现在搜一搜贡院，或许还真的会有什么收获。

只是不能大张旗鼓的搜查，搜查的由和手段都要格外注意，不能留下痕迹，打惊蛇。

他略一沉思，对姚杳耳语几句。

姚杳脸色变了变，弯起眉眼，笑眯眯的点了点。

仓房里方才郁凝重的气氛，也随着两个轻松下来的神，随之一扫而空了。

韩长暮上晌搜查明远楼一楼仓房和二楼时，并没有刻意掩饰什么，动静闹得极大，惊动了不少。

有些耐不住子，纷纷找相熟之打探消息。

及至用午食的时候，一紧张和惊恐的气氛，悄无声息的在明远楼中弥漫开来。

“这下子，贡院里要木皆兵了。”姚杳开始将食盒里的午食一一摆在食案上，想起方才去后厨领午食时，听到的窃窃私语，忍不住嗤的一笑。

韩长暮混不在意的笑了笑：“没有这样大的动静，他们照样木皆兵。”

姚杳挑眉，狭促笑道：“阁老年岁大了不经吓，二楼的那些又都年轻不经事，可别吓出个好歹来，奉御们可进不来贡院。”

韩长暮高莫测的咧咧嘴，算是一笑：“没事，圣怕蒋阁老年老体衰，经不住贡院里的磋磨，特意让我带了药进来的。”

姚杳扑哧一声：“圣这到底是待见蒋阁老，还是不待见蒋阁老？”

韩长暮挑了下眉：“你说呢？”

姚杳撇嘴，事关朝堂，她怎么敢信开河，遂开玩笑似的胡说起来：“要我说，圣是早就看够了那张老珠黄的脸，想换张鲜俊朗的脸看一看了。”

“......”韩长暮无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