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宛不愚揉了揉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啊！”

“善死，灵光明，镜前空明一切，心中无影，所以无原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善魂光线愈趋清明，公德越大，越向天界去，或直向各殿另查功过，皆不必来此。”

余墨顿了顿，复杂地看了眼宛不愚：“只不过，你是必须留在地府的。”

宛不愚揉着眼睛，揉着揉着突然笑了：“我知道，我之前猜到了我是地府里的，昊佬的故事，我也听懂了一半。

地府众我也见过许多，唯有一，除了木莲，无提及。”

余墨和宛不愚静静地对视着，余墨突然调皮地对着金沐笑笑：“喂，那条龙！过来照一下！免费的！”

“照你妹！”

“本王妹妹青溪小姑，你们认识的。”

余墨拍着小胖腿大笑起来，“不愚不愚，你家这条龙，他不敢照的你知道吗？他罪孽可可了。”

说起来轻巧又好笑，但是很明显这是个真事儿，而且不太妙。

金沐背过身，捏紧了拳，隐忍的肩膀有一丝苍凉。

宛不愚并不是看笑话一样的看着他，“墨爷，如果金沐真的罪孽重，那为什么没有受到惩罚，还是…”

“他潜逃了一千年。”

余墨的语气也不再调皮捣蛋，有了在花店里的清冷，“那件事，是他一辈子的痛，就算他投靠了你，没敢再追究他的过错，良心，会谴责他一辈子。他闹，是因为他不哭了。”

“所以，你们都知道他做了什么，却不告诉我对吗？”

宛不愚突然有些好奇，这是难以启齿呢，还是欲言又止呢，应该是因为难以启齿所以欲言又止吧？

“愚姐，我也不知道啊…”

老弱弱地举手，委屈地看着宛不愚，又看看金沐，他的眼里，有着数不尽的忧伤。

正在这个气氛十分微妙的时候，玄冥宫的大门被啪的一声踹开了。

“墨墨——墨墨救命——”

一个穿着浅灰色短打的菇凉赤着脚，飞奔而来，有些狼狈，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想躲在余墨身后，被余墨一个闪身躲开了。

“哇…墨墨你不我了吗…你都不抱抱我…”

来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着，原本安静的玄冥宫一下子吵闹了起来。

“光，你是不是又去嚯嚯文儿了？”

余墨爬上了宛不愚的肩，露出一对乌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儿。

“你这么大块，会压坏本王的…”

“啊？哇…墨墨你果然不我了！我被欺负你也不罩着我！我可是你的啊！”

光拍着地面，痛心疾首的。

“光！别躲在墨爷宫里，给本王出来！”

随着一串念珠带着杀气飞来，一个紫色长袍的子闯进来，直击地上的光。

“别打架。”

宛不愚拔出黑伞一挥，念珠被打了回去，紫色长袍的子看也不看宛不愚一眼，五指张开，长长的指甲就冲着光的天灵盖扎下去。

“别让我说第二遍。”

宛不愚黑伞回转，打在子伸的笔直的胳膊上，只听得卡擦一声脆响，紫袍子歪身倒地，右胳膊断了。

“哼！”

子并不服气，坐在地上，将袖子一撸，自己捏着断了的右手，猛地往回一接。

卡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