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周的第一天，上午第一门考试，就是国语。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按照期末考试监考规则，在一年a、c、e三个班任教的泷野，不能为自己的学生监考。

“一年g班……”

他抬确认了一下班牌，才走进这个从未踏足过的教室。

黑板上写着第一天的考试安排，上午是国语，下午是数学，以及具体场次的起止时间。

“泷野老师。”

期末考试采用的是双监考教师制，泷野这一场的监考搭档已经提前到了，站在讲台旁对他点了点。

“滨崎老师。”

对方是二年级的教师，教授的科目似乎是数学，两之前几乎没有打过道，只在修学旅行的时候说过几句话。

“来得真早呢。”

“哪里，我也是刚到……接下来的考试，就要拜托泷野老师了。”

“我这边才是。新教师，第一次监考期末考试，若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滨崎老师多多指教。”

两寒暄几句，在谈笑间，彼此又稍微熟悉了一些，谈话的内容也往实际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前几年的时候，教师甚至不能在自己任教的年级监考。”

“是吗？”

“如果泷野老师当时就进了明山学园，像今天这样的第一次期末监考，只可能在二年级或者三年级的班级里呢。”

“原来如此……”

两在讲台上闲聊，台下的学生也不安静。他们并没有约束，毕竟现在连考试的准备时间都没到，有些学生还在教室外徘徊。

一年级的学生大多不认识滨崎，但不认识泷野的很少。虽然他没在g班上过课，但同级生之间的流，其实是相当频繁的。

“诶，原来那个‘冷面鬼’泷野老师，也是会笑的啊……”

“我听c班的池田说过，不在上课时间的话，泷野老师还是挺正常的。”

“说起来，昨天我和翔太在新宿买衣服的时候，好像看见泷野老师了。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在一起……”

泷野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结果那边几个生都低下了脑袋，他也没看出是谁昨天在新宿撞见了他和伊原。

“泷野老师，怎么了吗？”滨崎问了一句。

“没什么……”

他摇了摇，“只是觉得一年级的学生，对期末考试好像没什么紧张感。”

滨崎笑了一下，“都是刚从初中升上来的孩子，有些事要经历过才知道呢……”

叮铃——

顶的铃声响起，两立即结束了随意的状态。教室里和门外徘徊的学生，也都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几分钟后，铃声再次响起，泷野和滨崎分列教室两边，开始分发试卷。

上午九点，国语科的考试正式开始了。

泷野下意识地推了推并未下滑的眼镜，在教室内扫视一圈，又在左边最前方的椅子上坐下。

“考试开始。”

......

考试的学生在争分夺秒，监考的泷野不知道第几次回神，也有一种时间过得飞快的感觉。

又一次巡视结束后，他回到教室的最前方，与另一边的滨崎互相点了点。

后者看了一眼手表，声音一提。

“还有十五分钟。”

“……”

考场里，试卷翻动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密集，持续了几秒才渐缓。

泷野左右扫视了一会儿，刚坐回椅子上，忽然又起身望向了某处。

从余光中瞥见他的动静，那边的某个学生抬看了一眼，与他目光接触后，又立即低下了。

“唔……”

对大部分的学生来说，这是完全正常的反应，泷野也没有因为这一点加自己的怀疑。

他只是继续盯着那边。

“泷野老师？”

滨崎小声地询问着，“有什么问题吗？”

“不……”

泷野摇了摇，“暂时没有。”

滨崎望了一眼下方的学生，绕过讲台走到他这边，再开时声音更加小了。

“如果不能当场抓到实质的证据，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

泷野一怔，又点了下。

“毕竟现在的孩子……很‘脆弱’呢。”

滨崎说罢，又回到了讲台的另一边。

泷野望了他一眼，继续盯着那个学生。她桌上的那块橡皮，还是摆在捡起来后放下的位置，纹丝未动。

“好孩子……”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直到考试结束，那块橡皮终究还是没有被拿起来。

“好了。”

滨崎站了起来，拍了下手，“时间到了，考试结束。”

“所有都把笔放下，继续答题的话，要视为作弊了哦。”

无论状态如何，学生们都长出了一气，教室里顿时喧闹起来。

“保持安静！”

他喊了一声，又看向泷野，“泷野老师，拜托你了。”

“没问题。”

滨崎留在讲台上盯着学生的举动，泷野走下考场，一张一张地收着试卷。

拿起那名被他盯上的那名学生的试卷时，他也没有任何停留，径直走向了下一名学生。

待整个考场的试卷都被收起，泷野回到讲台上整理和收纳，滨崎则宣布可以离开考场了。

教室里再度喧闹起来。

“泷野老师，中午要一起去食堂吃饭吗？”

“抱歉，我今天带了便当。”

“没事。那就下次吧。”

“好。”

滨崎点了点，看着他将试卷装进纸袋并封装，又说道：“接下来就给泷野老师了。”

“给我吧。”

一年g班的国语试卷已经确认封装，之后将由泷野负责到一年级的年级组那边，滨崎打过招呼后就先离开了。

教室里留下了不少学生，有的在神夸张地流着，有的已经拿出便当在吃了，有走到了讲台旁。

“泷野老师……”

泷野正在装着试卷的档案袋上写着什么，抬看了一眼，愣了愣，又问道：“有事吗？”

“……”

那名生也怔了一下，立即退缩了。

“不……没事。”

她刚转过身，泷野又叫住了她。

“抱歉……”

他忽然反应过来了：这个孩子是来认错的。

虽然在刚才，自己因为她悬崖勒马的举动而放过了她，但这个孩子已经主动过来认错了，自己还是当作无事发生的话，恐怕会在她的潜意识里留下什么不好的暗示。

“那块橡皮，果然有什么问题吗？”

“……”

她抿了抿嘴，又点点。

橡皮有什么问题，来源又是谁，泷野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因为还没有真的构成作弊，所以我没有抓你……虽然证据已经很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