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乖巧地坐好。他没说话,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后,冲着青年伸出手。
青年很配合地伸出那被毛巾裹着的手。
“对了,医生,我之前介绍了一个熟
过来,他有来过吗?他姓晟,呃,叫什么我倒是不知道……”青年脸上毫无尴尬,“是位老先生。他有点儿不太好……”说着,青年叹了声气,难得露出了愁容。
白毛巾被解开,就露出了那只手上
可见骨的血
。
医生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将药水往那伤
上倒,药水流
伤
、渗
皮肤,一滴都没洒地上。
“嘶——嘶——”青年疼得直抽气。
“他在接受治疗。”医生开了
。
青年顾不上抽气了,
神一振,“是好了吗?”
“他在接受治疗。”医生重复了一遍,放下药水,将纱布往青年手上缠了几圈,随便打了个结。
纱布被拉紧,紧到青年的手臂都有些血流不畅了。
青年有些不解,“接受治疗?不是这样……就好了吗?”他这么说着,自己就将那绑得难看的纱布解开了。
只见那手上还残留着没擦
净的血迹,可两个血窟窿已经不见了,连个疤都没留下。只有之前绑纱布的地方,有被勒出来的红痕。
“难道你看不了心理上的疾病?你不是说能看的吗?”青年甩甩手,紧张起来。
医生将药瓶放回到了药柜,“好了就赶紧走。”
“哦……那晟叔……”青年
都没抬起来。
“他在接受治疗。”医生第三次说道,幽蓝色的眼睛眯了起来。
青年歪歪
,“好吧……你可得给晟叔好好治疗啊。你答应过的啊。”
医生幽蓝色的眼睛直直注视着青年。
青年举手投降,乖乖退出了诊室。
出了诊室,他又探
进来,“你答应过的啊!”
说完,不等医生皱眉,就一溜烟跑出了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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