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款款地注视着她的双目,一边摇一边唱起歌来:
“在你嫁给我之前,我有话要对你说。也许我的这些话,让你听了不好受,反正你得听我说,说说我的心里话,因为今天喝的多,所以才敢对你说。
“你在每天晚上,不能睡的比我早,你在每天早上,不许起的比我晚,饭要做得很香甜,打扮起来要大方,还有婆婆和小姑,都要和睦的相处。
“你不要忘记,你不要忘记,我是一个没有本领的
……”
“那我可太惨了。”袁月苓故意瘪了瘪嘴。
“我这个家全都靠你,全都靠你呀,全都靠你,家中的事只有你,只有你才能做得好。”
“那我要你
嘛呀?”袁月苓笑道。
“不要指望我,我是个废
,娶到你是我最大的福分。”
周嵩一边唱,一边抚摸着袁月苓的黄色羽绒服,蓬蓬的,很可
,手感很好。
袁月苓笑出声来,抚摸着周嵩的脸颊:“是凡
,不是废
。”
“不,就是废
。”
“狗子不是废
,狗子要成为一等一的驱魔
,拯救万千像我这样的少
于水火中。”袁月苓认真地说:“就好像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一样。”
“为什么是少
,少男不管了吗?”
“男自强!”袁月苓再次洒下一床银铃般的笑声。
周嵩把袁月苓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两个
对望着,笑成一团。
笑着笑着,袁月苓在不知不觉间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怎么啦?”周嵩抚摸着少
的脸,用手指为她拭去眼泪。
“狗子……我……其实好怕……”袁月苓呜咽道:“我知道,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想成为驱魔
的。狗子,你一定要救我……”
“傻瓜,我不是早就说了吗?嵩不才,未敢言居君之剑,但愿以身作盾,护君周全。”
……
……
……
与此同时,客厅外,周卫东正在压着嗓子打电话。
“
发是需要带有毛囊的,不能是剪断的那种哦。”电话那
,是一个好听的
声。
“噢,那掉下来的
发呢?”周卫东手里捻着一根弯曲的长发。
“您可以拍照给我看看。”
“噢……我等会拍给你们。你们这个机构,保密
应该没问题吧?”
“我们只对委托
沟通的,也就是只跟您沟通,结果只给您知道,您觉得不方便也可以使用化名。”
“噢,那就好,那就好。”周卫东说。
“样本不一定是
发,常规样本有血样、血痕,
腔拭子、
发,费用一共是2000元。”
现在这么便宜了吗?周卫东心想。
他还以为要上万元的费用。
真是太好了。
“特殊样本有指甲、烟
、牙刷、晶血、
香糖,费用是2300元。”
“晶血?”周卫东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把整个卫生巾用
净袋子装起来就可以了,烟
的话,要不能沾过水的,采集两三个用
净纸巾包起来,牙刷的话,本
使用满十五天以上就行了。”
“噢,就是要多花三百块钱对吧?”
“是的,牙刷您不确定的话,您也可以先邮寄过来,如果检测不出来dna,再进行补样就行了。”
“你可以再给我介绍2000元的那几个样本吗?”
三百块不多,那也是钱啊,周卫东想。
“可以的,血样、血痕,
腔拭子、
发。血痕就是扎手指,涂在医用棉签上,
腔拭子就是用医用棉签,在嘴
里面两边转几圈,血样的话是抽血,样本都是看委托
采集哪个方便就选哪个,对结果不会产生影响的,因为
的dna是不会变的,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办理,可以您带样本到受理点,也可以选择邮寄样本……”
周卫东放下电话,背着手走进卫生间,小心翼翼地锁好门。
“啪嗒”一声,他把马桶圈放了下来,坐上去。
伸手拉过废纸箱,掀开盖子。
里面只有纸。
看来,还没到
子,周卫东心想。
……
……
年初二,袁月苓跟着周嵩一家前往羊浦区的六角场,参加外婆那边的家宴。
向来素面朝天的袁月苓,
天荒地用宋
英的化妆品化了个淡妆。
宋
英亲自下场指导,在她的脸上拍了一层
,画了眉毛又涂了嘴唇。
“你这还不如素颜好看,”周嵩评价道:“显老。”
“今天是去见你的亲戚,你觉得好看不好看并不重要。”袁月苓一边说着,一边从箱子里摸出来一双高跟靴。
周嵩的眼睛都直了:“你咋还有高跟鞋呢,从来没见过啊。”
袁月苓换上高跟靴,那真叫一个亭亭玉立,站起来感觉跟周嵩的个
都差不多高了。
“不是,历史,你知道我最讨厌高跟鞋了,伤脚。而且总会让我想起我初中时候那个肥婆班主任,而且你个子已经很高了……”
“狗子,你怎么那么不懂事?”袁月苓摸着周嵩的腰:“你把你自己的喜好先放一放,想想今天是去
什么的?”
“好吧……”周嵩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