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依然做成长长的卷轴。所以书才是以“卷”为单位的，一张长纸写满卷好就是一卷书了。

没有蔡侯纸之前，这样面积的一条绢帛，至少要几百钱。纸只卖十几钱到几十钱一卷，已经比写在绢帛上成本便宜了十几倍了。大家的心理价位对标的是绢帛，所以对纸的售价也是很认可的。

面对李素的分析，张亮耐心解释：“先生，你这书，算纸钱和工费，确实不贵，说到底还是题材。读书花大钱买书看书……目的终究是要有益于仕途，只是故事的话，看过记个大概也就罢了。

你要是肯卖经学书籍的话，我倒是可以保你销量至少涨几十倍。以雒阳城读书的数量，只要我们一家独揽，《春秋》一天卖出几百卷都没问题。”

销量涨几十倍，也才能保证一天卖出几百卷。可见李素这个《孝义录》，如今只能每天卖出十几卷，攒一个月也不到一千卷，只能覆盖到如此少量的读书。

幸好，李素知道自己有后手。

他拍了拍张亮的肩膀：“别急，再观望两天。明天，又到了朝廷朝会之了，我相信不出数，这套书就会大卖的，到时候，定然会有贵相助。”

张亮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真的？读书这种事儿，就算有贵相助，都不能着士子去买吧？除非是太学都规定孝子要读此书，那倒是有可能卖出去。但太学是太常卿管的，那些清贵之怎么会关心这些污浊俗务呢。”

李素眼神一亮，暗忖这张亮倒是个做生意的福将嘛，弗莱格立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