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六，参加完市县的团拜会之后，晚上回下山村参加越南媳及她们家的集体团圆宴，以及刘卫平和李家兴的结婚宴之后，二十七下午，坐高铁回圳。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安排如此，也已经得到了老妈子的认可。

至于杜小怜，原本真的不愿意过去。

无奈，老妈子最后耍赖了。

杜小怜不去，她就不去。

“妈，不用带这些东西吧？”

“那边市场上都有。”

二十七一大早。

也就是李正起床拉了泡尿之后，田大英就起床了。

一辈子没有离开家乡的田大英，今天要跟儿子一起去圳过年。

对于这大城市，真的有些害怕，或是迷茫。

给李正倒了杯水之后，回到了卧室。

田大英睡不着了，穿好了衣服，来到了厨房。

今天要去圳过年了。

厨房外的院子里，昨天买好的土土鸭，这会儿还在睡觉。

怕是不知道，那边的田大英已经磨刀霍霍，准备结果了它们的生命，然后坐上高铁，来到了千里之外的圳吧？

厨房的灯亮了。

灶堂里的火着了。

原本，田大英还想着把这活活鸭带到圳去，等过年的时候再杀。

结果呢？

杜小怜说了，火车上不能带活禽。

没有办法，田大英这才放弃了，打算杀后再带了。

水开了。

院子里，鸭开始叫起来了。

回到了卧室的李正原本还想睡个回笼觉。

不过，外的动静，李正听的一清两楚。

加上那醉酒后的脑袋，这会儿虽然有些昏。

但是，让你睡吧，又睡不着。

这感觉，还真的有些难受。

看了看手机，已经早上五点多了。

这个，到也跟自己的作息时间差不多了。

穿了件羽绒服，李正也走出了卧室。

工作，自然是不可能工作了。

回家了，休息一天，也没事。

“妈，这么一大早的，你在嘛呢？”

厨房里，灯火通明。

院子中，鸭惊恐。

“正正，你起来的正好。”

“快过来，帮我抓住脚。”

“我先把这鸭给杀了，等会儿天亮了，再去街上买点鱼和。”

杀杀鸭的时候，一个当然也可以。

不过，一个的话，只能一只脚踩着鸭的脚，然后用刀在这鸭的脖子上一抹。这样的话，有一个缺点，放血的时候，那些血就只能流在地上，没办法收集。

俩个的话，一个执刀，一个抓住这鸭的脚，低脚高，放血的时候，也就可以让这血直接流进了下面的碗里。等这血凝固之后，又是一盘美味的菜。

每次回家过年，李正都要跟母亲一起，杀过年。

这个时候，母亲都回给李正准备好一双手套，依然现在这般。

“戴上！”

没错，李正会戴上。

鸭吃着香，可要是让你来抓着它的脚，那脚上的味道，可不太好闻。

特别是在这鸭临死的时候，经过会给你来一泡屎。很多时候，正好会落在你的手上。那感觉，有些恶心。

这不，因为这，老妈子也就给李正准备好了手套。

“用些力，抓紧了。”

老妈子提醒了一句。

没有办法。

三十多岁的男子，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那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了。可在自己老妈子面前，你还真的只是个孩子。

更别说，因为杀的时候，有几次，李正还真的没有抓住脚，让这给挣脱出来了，弄的一屋子到处都是血。

有些前科，老妈子当然警醒了。

李正伸出了双只戴好了手套的手，牢牢的抓紧了这脚。

鼻间，虽然有不好味道传来。

不过，这点儿功夫，怎么会忍不住呢？

“妈，你放心吧！”

“我力气大着呢！”

“以前是把力气太大了，把这脚给捏断了。”

“所以，才会大意。”

吹一点，当然没有关系了。

谁叫这是自己的老妈子呢？

“抓紧了，我要下刀了！”

下刀之时，这鸭感觉到了疼痛，知道自己的生命马上要到终点，自然会拼死挣扎了。

这个时候，你若是不稳的话，飞碗打，那是必然了。

手间传来了的可怜年的挣扎。

李正双手之力，当然可以把它抓的死死的了。

这点力气都没有，还能叫男吗？

“妈，这几只都要杀？”

院子里，那笼中，李正可是看到了。

里面可还有三只。

“嗯。”

“咱们这么多，多带一点过去。”

“反正高铁也快，三个小时就可以到。”

“现在的天气也好，也不会坏。”

“到时候冰箱里一放，想吃的时候拿出来就成了。”

“就这城市里，可没有这样正宗的土土鸭。”

手间那的脚传来了最后的一挣，很快，就可以感觉到它整个身子都软下去了。

这个时候，也就意味着一条生命，就这般没有了。

接连四次。

两两鸭。

这个准备，还真的齐全。

“正正，到锅里打水过来。”

李正是个小帮手。

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大年三十那一天，需要杀杀鸭的时候，李正需要打个帮手。

其余的时候，李正只需要等到饭点，按照吃饭就成了。

打水，这个，李正会。

锅里，滚烫的开火起来了。

院子外，那些个鸭放进了大盆里，一堆一堆。

那开水一浇之下，立时有一阵的腥味传来。

这个，李正已经闻到了。

“正正，没你事了。”

“你回去再睡会儿。”

“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这一盘的鸭要去毛，要取出内脏清理，都需要时间。

特别这鸭，如果正好长了毛的话，那像针尖一样的在这皮肤上面，要一根一根的拔净，不但需要时间，还需要耐心。

有几次，看到这鸭皮肤上那一根根细毛时，李正都好奇的说了一句。

“妈，嘛不直接把皮给剔了，不就省得拔毛了吗？”

这话说的，老妈子当然不会理会了。

“妈，我来帮你吧！”

说来。

这么多年了。

每次回来。

鸭没有少吃。

但是，自己动手杀去毛，这事，李正真的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