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不少都谣传她是熊转世……

这么一想，确实许久没见过了。

方奈楒也在脑中想象她那位大师姐，薄唇轻挑邪魅一笑，鲜血染红了寡淡的唇瓣。

“你的血，有点甜哦——”

……

……

……

妈耶！

方奈楒耳朵炸红，自己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快飞走，都飞走！都是话本看多了，玩物丧志！

卜春法看着自己徒弟的脸色红，以为是因为金乌和龙怨，本来决定明天再把她送进水牢看来今天就得办了。

他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看徒弟是有一件事要办的，差点因为这龙怨给忘了。

“小三。”

“在！师父！”方奈楒大声答道，调整呼吸，努力给自己脸降温。

卜春法拿出一本书给方奈楒，这书很奇怪，没收书名，纸张看起来也很旧了，像是一本没有印字印画的地摊货，或者说是不至少经历了多少年的稿纸。

“这是为师为你寻来的功法。”卜春法道。

“功法？”方奈楒好奇的接过书翻了翻，里面什么都没有，她师父在修炼一事上是不会骗她的，可是什么都没有怎么练？

卜春法：“用神识将你的名字写在封面。”

“不会弄了吧……”毕竟这纸看着不怎么结实，虽然心中有些疑虑，但方奈楒还是照做了。

神识如用印章，将方奈楒的名字印在了书上，方奈楒忽然感觉自己和这本书建立了某种奇妙的联系，她轻轻的抚摸这本旧书，一张张旧纸脱落，原本斑驳陈旧的黄色也如同落叶一本消散，旧书返新，只剩下薄薄的一本。

“这是……功法？”方奈楒迟疑道，虽然她确定自己和这书有了联系，但里面依旧是一片空白。

卜春法还算满意的点点：“是功法，有了它你自然知道怎么练，收起来吧。”

收起来……

收到哪？

收到……

冥冥之中，方奈楒好像知道它的去处，那是一个之前从未踏足过的地方，那叫……神府。

方奈楒看着自己手上消失的功法，又看看自己的师父。

卜春法笑道：“不用太过纠结，与这功法相关的不要再提起，之前的功法继续练就可以，如果你想换也行。”

“是，弟子明白。”不知道是老成还是本就不凡，方奈楒觉得自己这位师父知道的可太多了，不可说的内容也太多了。

……

她师父不会是反派bos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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