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

他把耳机给她戴上了，椅子拉进一点，他往椅背上一靠，把另一只戴上：“不是心不好吗？安静点。”

她地：“哦。”

耳机里在放歌，是一首很轻柔的歌。

洪端端没听过：“谁的歌？”

“我的。”他说，“还没发。”

歌词有点……

洪端端眨眨眼，很好奇：“你是不是有暗恋的？”

目光撞了个正着。

江醒立马别过脸去，很不自然地嗯了声，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大喘了一气。

然后……

没有然后了。

半天后，江醒把转回来，也不知道是急还是气，耳朵有点红：“你怎么不问是谁？”

洪端端一副“跟我没关系”的表：“我为什么要问？”

“……”

有种吞了枪子的感觉。

江醒把手机声音调大。

洪端端说：“太大声了。”

他继续调。

“江醒。”

洪端端去扯耳机。

他按住她的手，说了一句话，然后送手，扯掉耳机走了。

“喂。”洪端端掏了掏耳朵，“你刚刚说了什么？”

说喜欢你。

江醒回：“蠢货。”

洪端端：“……”

好气！

九点四十，红山墓地。

徐放早上七点就起来了，困得他双眼冒泪花，他打着哈欠：“爸，这谁的墓地啊？”

徐仲清在烧纸：“不知道。”

因为要开墓地，徐放难得穿得正儿八经乖乖巧巧：“咱们年年来烧纸，谁的墓地都不知道，说得过去吗？”

徐仲清点了一把香：“你说，是她亏欠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