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眯起眼，打小报告有用的话，这家伙还能在娄观道门开仙衣阁？而且那些制衣的皮，起初又是从何处上家收来的呢？还有《泰山不动经》的事，对方被识了也不慌张，是真的背景厚，还是在硬撑呢？不过说真的，这事若真的闹大了掀起底来，大家也都是半径八两，李凡自己也净不到哪里去……

“十件我全都要了，给我打个八折。另外……话说紫绶仙衣那些玩意我退了行不行，就只算这十件衣服好了。”

掌柜眼眸里光一闪，笑道，“好说，上师果然是个爽快。这次就个朋友，取个整，总共五万五千贯取走好了。若是以后还想买些真正‘实惠’的东西，随时可以来小店光顾，恭候大驾。”

李凡也眯起眼，“……你这只是抹了个零吧！而且好像还向上取整了啊喂！大家个朋友嘛。别磨磨唧唧的，一价！四万行不行吧！”

掌柜，“……好！打八折就打八折，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五万两千贯不能再低了！”

李凡眼珠一转，“五万贯，但记得我只从你这买了一套紫绶仙衣。”

掌柜笑了，“朋友真是小心，理所应当的。只买了一套仙衣。”

于是李凡和掌柜的就成为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