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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大蛇丸还是队友的时候，木叶三忍一起出去执行任务，大蛇丸总是会把方方面面考虑得很好，总是一副值得信赖的模样。

大蛇丸总是很懂他们。

纲手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旧友，脸上十分难堪，她其实并不怎么了解大蛇丸的想法，反观这位旧友，即使成为了她的敌，却偏偏对她还是了如指掌。

“大蛇丸！”

金发忍者想到了这几天听到的小道消息，沉声试图抢回话语的主动权：“这几天，有一直在说你袭击了木叶，杀死了老子，这件事是真的吗？”

自从她回到火之国以来，这段时间经常有提起木叶发生的剧变，其中最让惊讶的是，三代火影死在了一场袭击之中。

作为火之国的大物，执掌着木叶数十年，猿飞斩的死足以震动整个火之国，影响忍界的局势。

这件事是压不住的。

中忍考试正选赛上聚集了不少贵族官员，他们亲眼见到了猿飞斩的死亡，也见到了砂忍和音忍袭击木叶的战。

“当你看到二代火影大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事实的真与假了，那又何必要来问我呢？”

大蛇丸愣了一会儿，忽地又笑了起来：“既然你都问出来了，那我就把真正的结果告诉你吧…没错，是呢！是我控制着二代火影大杀死了他的弟子，杀死了我们的老师！”

“那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纲手的表瞬间变得怒，拳上几乎泛着光泽，她恼怒于大蛇丸杀死他们的老师，又痛恨于他纵自己的长辈。

“纲手，不要摆出这幅样子…”

大蛇丸扶着自己的额，把自己脸上的表隐藏于黑暗之下：“我早就告诉过你，终有一天会走向死亡，我们不应该为他们的死亡费时间，而是掌握强大的力量逃脱生与死的回。”

“还是那么冷血啊…混蛋！”

金发忍者的指关节咔嚓作响，脸上的愤怒和鄙夷清晰可见，她的老朋友，本来就是这样绝绝。

即使她早就知道，却还是有些痛恨。

“只有冷血，才会强大。”

大蛇丸缓步上前走到了纲手的面前，紧紧地注视着她那双充满了怒火的眼眸，根本不担心可能会面临的威胁，轻声继续道：“难道像你一样，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羁绊浑浑噩噩地活着吗？”

“别我…”

纲手的拳微微颤抖着，咬牙让自己的绪镇定下来，只是开威胁道：“否则…杀了你啊！”

“……”

大蛇丸从善如流，脚下后退几步，站在了千手扉间的身边，轻声道：“易我已经提出来了…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无论是绳树还是断君，或许我都可以帮你复活，当然，作为报酬，我不会像现在这样封闭他们的意识…”

纲手的心神巨震：“你的意思是…”

“没错。”

大蛇丸看了一眼旁边的千手扉间，又看向对面的金发忍者，轻笑道：“他们的灵魂从冥界回到了生者的世界，除了身体是秽土忍者状态，他们与真正的活无异…”

就像过去一样，他还记得应该如何对待纲手。

当她被得退无可退的时候，那就为她留够心理上的空间，让这个可怜的有那么一丁点儿尊严。

大蛇丸对此很有自信。

他手上有一个现成的试验品。

为了能够取信纲手，大蛇丸特地带来了千手扉间，一个近在眼前的二代火影，比起任何虚幻的语言都更有说服力。

金发忍者缓缓垂下来，止住了自己身体的颤抖，平复了自己的心，轻声道：“让我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大蛇丸的诱惑，不可谓不大。

每每夜醉酒之后，纲手都会在迷醉和虚幻之中，想念着自己的弟弟和恋，她太想再见他们一面了…

“纲手大！”

静音惊讶地望着自己身边的金发，她很了解纲手过去的故事，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有点儿担心纲手和袭击木叶的大蛇丸合作。

“静音，我自有打算。”

纲手摆手止住了静音，注视着大蛇丸和他身边的千手扉间，低声道：“大蛇丸，能告诉我，你这么苦心孤诣，究竟想做什么呢？”

“当然是毁灭木叶…我开玩笑的。”

大蛇丸看了一眼纲手的拳似乎随时能够砸过来，作为当初的受害者他很清楚那只看起来娇弱的拳蕴含着多大的力量…

如今他自认为已经说服了纲手，也不会在这方面挑动她的绪，开继续解释道：“掌握世间所有的忍术，追求永生，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纲手听着愣了一会儿，心绪回到了他们木叶三忍刚刚成名的年代，那个时候的大蛇丸，就像现在这样平静地说着他的理想。

片刻后，金发忍者又想起了大蛇丸袭击木叶，杀死三代火影的事，忍不住嗤笑道：“哼！那你还真是初心不改啊！”

“纲手，你不也是一样吗？”

大蛇丸不以为意，神色间隐隐有些费解，他抬起看着金发忍者，当初她亲说过想要走遍整个忍界。

于是，她就是成了一行走的大肥羊。

“大蛇丸，你的目光很失礼啊！”

“那还真是抱歉呢…”

大蛇丸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容：“我只是按捺不住老朋友即将站在我这边的喜悦了。”

“滚吧！明天再说，我去喝酒了。”

“……”

大蛇丸点了点，根据他的理解，眼前的纲手不想和他同流合污，但是因为他手中能够将死复活的秽土转生之术，迫不得已只能答应他的条件。

眼下纲手这么躁，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慨。

投降之前，还要表明自己身有傲骨…

大蛇丸理解纲手的心。

作为一个很能包容他缺点的上位者，纲手的这点儿小绪，对大蛇丸来说，反倒是让他更相信纲手一定会选择投靠他。

说实话，大蛇丸猜得没错，纲手的确十分心动，因为栩栩如生的千手扉间就站在她的面前，这实在太有冲击了。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金发忍者静静地望着大蛇丸带着千手扉间离去，脸上闪过一丝复杂。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转身重新踏了赌场：“走了，静音，陪我去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