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
开疆拓土,成功了就给予他一点奖赏,失败了就让他背锅坐牢。
对沈家而言,几乎没有任何损失。
沈迦烨如果不是看明白了家里的打算,这种
放在眼前,他早出手把
揍死了。
秦汶对此不置一词,连表
都没任何变化。
沈迦烨揭过前话不提,抬了抬下
,正色冷眉:“有件事家里让我问你,知不知道叶幸怎么死的。”
秦汶终于动了眉心,脸色难看的说:“想知道就去问法医,难道我比法医知道的多。”
“不是你这么紧张
什么。”沈迦烨鄙夷扫了他一眼,风流倜傥的扬眉:“这事还真说不准,法医连尸体都没解刨,他能知道点儿什么,这种事
,肯定是凶手最有发言权的。”
“你是真做了就大方承认,家里觉得这是件好事,就是得问清楚了,才好替你擦
。”
秦汶捏扁了面前烟盒,面无表
的扔进垃圾桶。
沈迦烨冷冷“呵”了一声,“怎么着?觉得被侮辱被陷害了?你还别委屈,毕竟这种事你不是第一次做,一回生,二回熟,大家自然而然的多往你这里想,不是吗。”
“不是我。”秦汶字字分明,目光斜扫他:“把我要的
送回来,你可以滚了。”
沈迦烨哪是这么好说话的
,唇角轻蔑的上扬:“这次不是你,上次是你吧。”
“不如你跟我好好说说,你怎么把
朋友送监狱里去的?叶幸也算挺有脑子的,怎么就被你给耍的团团转,花钱带你出国,还被你给卖了?”
即便是用若无其事的语气,也掩饰不了眼里的复杂
绪。
这件事困扰沈迦烨近七年,面前这个一无是处的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骗得了叶幸,还一步步爬上今天这个位置。
秦汶面前咖啡杯细微抖了一下,他低
看了眼地面,不是桌子的问题,是他没管住自己的手。
他微不可察的颤抖,瞒得过任何
,瞒不过真是存在的痕迹,比如杯子里漾出的咖啡。
沈迦烨
近他眼前,用锋利的目光审视他:“不敢说吗?你自己都觉得说不出
,怎么好意思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