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啃。楚楚看得有点酸楚，宠溺地摸了摸小孩的，心想往后总算有点依靠了，柔声说道：“吃慢点，又没跟你抢，也不知道谢谢师父……”

“谢谢师父！”小孩吃得满嘴油，眼里只有腿，也不抬地喊了声。然后突然间，又停顿了一下，抬起来对耿江岳说了句：“师父，你要是每天都能对我这么好，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耿江岳笑道：“废话！不然你还想欺师灭祖怎么地？”

小孩乐得咯咯直笑。

楚楚忽然换了个眼神，直勾勾盯着耿江岳，小声问了句：“师父，你对嘉嘉这么好，我也实在没什么好报答你的，一会儿我先送嘉嘉回去，咱们找个地方，聊一聊该怎么给你学费的事吧……”

耿江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又不缺这点钱！”

楚楚却坚持道：“要的，要的，师父，你要是什么都不收，我反倒不放心了。”

“放心！你放一百个心！”耿江岳一脸正气凛然，“我耿江岳说话，一唾沫一个钉！说不用就不用！你们吃完赶紧回去休息，这一天天的，北城的子有多累我可是很清楚的……”

说着又夹起一块大蹄髈，放进楚楚的盘子里。

楚楚低看着盘子里的蹄髈，一颗心差点沦陷之时，却听耿江岳大声笑道：“你跟我妈年纪差不多了！我妈最喜欢吃这个！”

楚楚一愣：“你妈几岁？”

耿江岳：“34岁。”

楚楚的少心，在这一刻，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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