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文不值。”乔弈绯面色平静，说出的话却如刀子般刀刀扎唐衡融的心，“我有必要对一个一文不值的下手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还是从秦湛那里学来的怼招数，见唐衡融眼角血红，像一发怒的母狮，乔弈绯不由得心生钦佩，秦湛不开则已，一开招招见血，果然值得自己学习。

“那我的脸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不是你在去麟脂里面做了手脚？”唐衡融快气疯了。

“你说话要有证据。”乔弈绯不紧不慢道：“否则坏我名声，诋毁我家药铺，小心我告你诽谤。”

“我的脸就是证据。”唐衡融指着自己的脸，“除了你，谁会对我下这么狠的手？”

“原来说了这么久，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啊，只是凭着自己胡猜测，就凭空诬陷一乔姑娘，家根本看不上你哥，你就别自作多了。”一个围观的大婶实在看不下去了，仗义执言。

乔弈绯自搬过来之后，和左邻右舍的关系都处得很好，她们都对这位活泼俏丽的姑娘印象极好，自然愿意为她说话。

乔弈绯自始至终都很和气，倒是这毁了容的姑娘让同不起来，咄咄的姿态实在令反感，况且，根本没有半分证据。

“是啊，连我这个不相的都看不下去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道：“家根本看不上你哥，哪有谋害你的必要？你要是有证据，就直接去京兆衙门告状，让府尹大替你主持公道，你要是没证据，赶紧回家治你的脸是正经。”

众七嘴八舌指责唐衡融，唐衡融被毁了脸本就焦烂额，现在见自己一个受害者竟成了千夫所指，更是气急败坏，“你们一个个都帮着乔弈绯这个歹毒的恶，小心不得好死。”

她这话立即触犯了众怒，“谁不得好死？你怎么说话的？”

“小小年纪，嘴如此恶毒，我看你这脸就是老天对你的惩罚？”

“就是，什么官家千金了不得啊，我告诉你，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官家千金，醉霄楼一块招牌掉下来砸死好几个。”

“真是活该。”

……

唐衡融气得七窍生烟，就要去薅乔弈绯的发，她若是脸毁了，也就不活了，也要和乔弈绯同归于尽，死也要拉她垫背。

瑶环眼明手快，猛地挡在了乔弈绯面前，横眉怒目地瞪着唐衡融，“你要发疯也滚回你唐家发疯。”

“原来是个疯子。”

“怪不得一直胡言语，我早觉得她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