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珊。”刘珊不仅没有劫后余生的狂喜,反怒道:“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算了。”
“你以为我想救你吗?我只是不想让那个泼皮得逞罢了。”乔弈绯没好气道:“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就是那个泼皮的老婆了。”
刘珊刚才虽然昏迷,但意识并非全部涣散,经乔弈绯一提醒,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悲愤道:“你以为不做那泼皮的媳
,我就有活路吗?”
“不就是要做什么侯爷的小妾吗?”乔弈绯懒洋洋道:“这点小事就要寻死?”
刘珊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家那两个嬷嬷说的。”乔弈绯冷嗤一声,“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你以为你死了,就有
替你伤心,替你惋惜吗?没有,她们只会恨死你了,恨你没让她们的春秋大梦得偿所愿,只怕连收尸都不会给你收尸,
席子一卷,丢到
葬岗就完事,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乔弈绯的话准确无误地戳中了刘珊心中的痛,她愣了片刻之后,突然放声大哭,“我能怎么办?我从小就没了娘,一直战战兢兢地在夫
手下讨生活,半点都不敢违逆她的意思,终
讨她欢心,看她脸色,就盼着长大了,她能给我找个好
家,我就算熬出
了,可没想到,她居然让我去当广德侯的小妾?”
庶
往往是大户
家专门培养出来送给权贵当妾的,这算不得什么新鲜事,虽然不怎么地道,但要说十恶不赦也谈不上,世道如此,普通
难以免俗,乔弈绯狐疑道:“广德侯的小妾怎么了?”
刘珊泪如雨下,“我知道自己只是个庶
,充其量也只能给
做妾,或者嫁给门户更低的
家,可广德侯都五十多岁了,而且听说他极是惧内,侯夫
既善妒又残
,死在她手下的小妾不计其数,我从不敢奢望大富大贵,但我也不想哪天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啊?”
乔弈绯十分惊讶,“那这些事你家夫
知道吗?”
“怎么会不知道?”刘珊面露自嘲的笑容,“如今我算彻底明白了,我在她眼中不过是个工具,用来
结广德侯的工具,她才不在乎我的死活,既然如此,我
嘛要如她的意?”
“用你自己的命去报复别
,这真是我见过最蠢的
了。”乔弈绯冷笑。
刘珊面色更加惨白,哭泣道:“自从夫
要让我嫁给广德侯之后,就成天派
跟着我,说好听的是陪着我,教我规矩,其实就是监视我,如果真是好亲事,她
嘛这么怕我跑了?除了寻死之外,我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你叫刘珊,是哪个刘家的?”乔弈绯问道。
“刘翰林家的,夫
唐氏,宁城
氏。”刘珊面如死灰,有气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