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都是这样大概我其实也和
你们没什么区别,一样愚蠢的无可救药就像扑火的飞虫,明知道会被火焰
吞噬,却还是向往它的光明」。
那子低哼道,下一刻,外檐上已经空无一。
「等着我罗莎」。
陈道临自言自语着,细密的雪花从天而降,纷纷洒洒,仿佛再也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