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杨云提起茶壶，给李瑁面前的茶杯倒满，安慰道：“很多事乃老天注定，世事变化太快，非力能扭转，还是放下心中郁结为宜。”

“唉！”

李瑁重重地叹了气，道，“既然杨道长都说了是上天的决定，我有何好郁结的？现在你成了国舅，在朝为官，以后少不得经常见面，今我特地来看看你，是否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这话有些假，但听起来让心里很温暖，李瑁跟咸宜公主一样，在他成为国舅后，没就此划清界限，这是否意味着以后还有继续来往的可能？

杨云笑着问道：“寿王不怕惠妃娘娘介意？”

“嗯？你是说母妃？她怎会介意……来之前我问过咸宜，她说你这边根本不用担心，该吃吃该喝喝，不要拘束，还说要给你做成一件事云云，也不知她在搞什么鬼，这几也见不到母妃……”

李瑁大概没被武惠妃训诫，严令不得跟杨云见面，无论武惠妃多宽宏大量，也不可能放任子跟敌的来往，杨云突然觉得从咸宜公主到李瑁，做事都太过绪化，从未考虑过他们的举动会带来何等影响。

杨云也丝毫未表现出见外，把自己昨到御史台领差事，今天早晨去御史台铩羽而归的糗事跟李瑁说了一下。

李瑁神色有些恍惚，显然没仔细听……说是认命，但其实还是一门心思想杨玉环。

杨云心道：“这哪里是来跟我叙旧的？根本是睹物思，到曾经跟杨玉环去过的地方，找回昔的感觉，重拾旧梦，继续当‘闺怨’。”

“寿王为何不出城走走，散散心？”

杨云见李瑁无打采，不由提议一句。

李瑁回过神来，稍微思索杨云的话后，摇道：“没心。”

杨云点了点，道：“不如这样，寿王叫一些朋友来醉仙楼，把酒言欢，直抒胸臆……经常参加社活动，应该会让心放松下来吧？”

李瑁沉默良久，最后还是摇摇：“还是算了吧，不要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面对这个商很低的木疙瘩，杨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难怪历史上就是个悲剧物，从思维到格，再到为处世的态度，就是个优柔寡断的面瓜，空有皇子的身份……你不悲剧谁悲剧？

杨云突然有种想法：“既然因为我的出现，硬生生把杨玉环从你身边带走，那不如我还给你一些东西，把你锻炼出来，至少有能力去跟政治上的竞争对手叫板，也算对得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