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酩酊大醉,把许安阳喝进了国庆节,直到10月1号早上起来,太阳
突突的疼。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茅台酒喝了第二天脑袋不是不疼的么……难道昨天喝的都是假酒?”
许安阳揉了揉脑袋,看了看床
柜的闹钟,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
“奇怪,沈老师怎么没来叫我起床呢?”许安阳心里嘀咕,过去每次放假回家,老妈都会一大早催他起床,八点半之前不把他叫醒誓不罢休。
学生时代的许安阳是个赖床大王,一直到工作以后才有改善,养成了早起的良好习惯。
今天国庆节第一天,沈晓霞一早没有喊许安阳起床,让他感觉有些奇怪。
他努力回忆,自己昨天是怎么回来,脑子里却像浆糊一样,一时半会儿竟然想不起来了。
“昨天中午喝的酒,然后去了东站,然后坐车…嘶,难道是郝佳芸送我回来的?”
昨天许安阳的确是和郝佳芸一起坐车回的溧城,但因为酒醉的厉害,到底怎么坐车回来,然后到家的,许安阳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连忙起床,发现家里没
,老爸老妈都不在家,餐厅的桌上放着豆浆、油条。
“这国庆节一大早的,两个
跑哪儿去了?”
许安阳洗漱完,吃过早饭,到了十点钟的样子,沈晓霞提溜着菜篮子回来了。
原来她是去买菜了,因为儿子回来,所以去菜场买了新鲜的
、鱼,蔬菜,还有许安阳
吃的烤鸭。
“妈,老爸呢?怎么一大早
就不在了。”
“你醒了啊?昨天
什么去了,喝那么多酒才回来?”
“哦,就是…和那个,学校领导喝了点…”
“学校领导?学校领导会和你喝酒?你少给我骗
啊,是不是和中学同学一起喝酒了。”
沈晓霞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许安阳创业搞公司的事,更不知道他儿子现在身家已经超过他们的房子了,以为许安阳和初高中的同学一起喝酒了。
“呃…随便喝了点,我爸到底去哪儿了?”许安阳迷迷糊糊的搪塞了过去,又吧话题转移到了老爹身上。
“你爸今天和学校的老师一起钓鱼去了。”
“国庆节不出去玩,跑去钓鱼。”
“还不是因为你要回来,能陪陪你,再说国庆节
那么多,有什么可玩的,还不如暑假去玩。”
老师就是这点好,有寒暑假,出去旅游什么的,完全可以避开黄金周这种
挤
的节
。
许安阳吃过了早饭,发现母亲没有问昨天晚上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他也就不主动开
提了。
到了午饭时间,沈晓霞烧好了饭菜,道:“去,到楼上,让陆源下来一起吃饭。”
“啊?这小子又来蹭吃蹭喝啊,他妈呢?”
“他妈到北京去了,没带他,拜托我们照顾几天。”
“哦,那我去喊他吧。”
听说陆源的妈妈去了北京,许安阳想肯定是去探望陆源的哥哥去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带着陆源一起呢?过去他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来就觉得很奇怪。
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肯定是有什么问题吧。
许安阳开门正上楼呢,发现陆源已经从楼上下来了。
“嘿,你小子挺积极啊,闻到饭菜的香味了吧?你可真是个狗鼻子啊。”
陆源见到许安阳,凑上前,悄声道:“许安阳哥哥,昨天那个姐姐呢?”
“啊?姐姐?什么姐姐?”
“什么什么姐姐,就是送你回来的姐姐!去年一起在广场放孔明灯的!”
许安阳知道没法装蒜了,陆源这小子认识郝佳芸呢。
“你记
挺好的啊,你昨晚在我家?”
“是啊,在你家吃的晚饭,然后做作业,然后那个姐姐就扶着你敲的你家门,把你给送回来了。”
“哦,那是谁开的门?”
“是我啊,你爸妈都不在,姐姐把你扶进房间,然后走的。”
“哎呦,那你这小子居功至伟啊,没有你我还进不了门了。说吧,这回又有什么要求,想要敲什么竹杠啊。”
对于陆源这个抠门小
孩,许安阳是懂了,捏了一点小小的把柄,向他提要求。
就他这个特
,长大了肯定是个能
事的
,不功成名就,也会遗臭万年。
“我没什么要求,就是…能不能带我出去玩玩。”
“出去玩,可以啊,你进步了小陆源,不要钱了。”
“现在要钱有什么用,又没地方花,大家都出去玩了,我也想出去玩。”
许安阳很想问问陆源为什么不跟着老妈去北京,不过陆源自己不提,他也就不问了。
有时候要遏制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给任何
都留一点保存秘密的空间。
小孩子,也是有秘密的。
来到许安阳家里,陆源上了饭桌可没客气,该吃吃该喝喝。
不过吃完饭,他倒是跟着许安阳一起把碗筷收拾了,洗的
净净的。
吃过饭,许安阳决定带陆源一起出去溜溜,正好也可以让他打个掩护。
不然沈晓霞肯定要问,许安阳又和谁出去玩。
郝佳芸家住的离许安阳家不远,走路五分钟就到了。
许安阳提溜着陆源,路上还给他买了瓶可乐,到了郝佳芸家楼下,给她打电话。
“喂,我到你家楼下了,快下去,我们下午去爬山。”
“你…你怎么都到我家楼下了?我爸妈都在家呢。”
“哦,爸妈都在啊,没事的,你就说同学找你出去玩好了。”
“他们会问!你…你等我一会儿,我还要化个妆,换个衣服。我现在在卫生间。”
“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啊,不然我就在楼下大喊,‘郝佳芸,我带着孩子来看你了。’抓紧。”
“神经病你!”
郝佳芸挂掉了电话,许安阳知道她没有生气,只是害羞而已。
他拉着陆源到小区附近的一处花坛坐下,在树荫下静静地等待郝佳芸下来。
许安阳记得,自己在工作以后,就很少很少再回溧城了。
尤其是坐了行长以后,一年中也就过年的时候回来一趟。
有一年为了忙工作上的事,他连年都没有过,没有回家,大年三十在单位开着视频和老爸老妈一起吃的年夜饭。
现在重生了,回到溧城城北的这片老城区,再过个七八年这里就要拆迁,变得物是
非了。
在此时此刻,狭窄的街道、
了角的花坛、五层楼高的老房子,还残留着一点上个世纪的气息。
小区楼下的麻将馆里哗哗声一片,大叔大妈们国庆节也没有出门旅游的兴致,继续窝在一起搓麻将。
小小的美甲店开着门,许安阳从来没进去过,他一个男生进去
什么,但每次路过都会偷看一下那个总是穿的很时尚的
店主。
小卖部已经装修改进成了便民超市,10月份空调外机还嗡嗡响着,朝外呼呼吹着热风。
隔壁是个机修店,一个大显像管摆在柜台上,这种大
的电视,马上就要消失在市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