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惜了，多好的一家银行，就这么完蛋了。”

而看着对方淡漠的表，心中已经意识到蔡元祺什么意思的黎永廉，心中不由多了几分凉意：

“蔡先生，您的意思是计划继续？”

大佬做事，至少要有两种打算。

一个是最好的，比如霍兆唐成功度过这一劫，顺理成章的借着这扶摇直上九万里，甚至改变香江目前的生态圈。

但如果他失败了？

蔡元祺眼里闪过一抹寒光，他举起酒杯。

随着嘴角翘起，神色不由多了几分伤感和认真：

“诸位，霍先生是一个优秀的企业家，我希望大家能记住今天，记住霍先生为了我们事业做出的牺牲和奉献，让我们举起酒杯，敬，霍先生！”

话音落下，除了房间内的黎永廉，周围的几位纷纷举起酒杯。

“敬，霍先生！”

“敬，霍先生！”

一时间，包厢里很快便陷欢笑的海洋。

至于也曾坐在这里的霍兆唐？

他谁啊？

抱歉，我们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