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背手看天，表渐渐严肃起来，“实话实说啊，还真等不了一年了。”

“嗯？”齐磊皱眉，“啥意思？”

老秦，“这么说吧，常兰芳先生对你提出的那个互联网经济泡沫的问题，进行了分析，目前互联网资产与实际的投资严重不匹配。”

“你应该知道吧，现在京城、魔都、广城那边的互联网公司，融资都融疯了。有个创意，做个文案，就能拿到投资。”

“现在扔进中国互联网的钱，能买下此后十年的中国互联网！”

“......”

齐磊默不做声，这一点他当然是知道的。

不说别，王振东、唐海朝、丁雷他们现在拿到的投资，都比前世多得多，甚至是翻倍。

老秦：“常兰芳先生认为，你预测的这场网络灾难来临的几率很大，不得不防啊！”

齐磊听罢暗笑，不是很大，而是必然！！

前世的互联网泡沫席卷了全世界的互联网公司，而这一世，由于齐磊这只小蝴蝶的煽动，大量资金涌国内互联网产业。

所以，风来的只会比前世最猛烈。

老秦继续道：“目前来看，一旦泡沫裂，首当其冲就是中米，不能不重视啊！”

看着齐磊，“所以，你做为一个互联网公司的老板，还是最先预测了网络泡沫的，我们都希望，真有事儿的时候，你能在京城。”

齐磊，“......”

我在？我在有个用？

不知不觉，两已经转到了校门。

老秦突然看见校门外的冷面摊，好吧，实验一结束，这些二十来天没生意的小商贩又冒出来了。

老秦笑道：“听说东北冷面不错，陪我尝尝去？”

齐磊自无不可，陪着老秦去了一家朝鲜族大娘摆的摊子，在二中这一片很有名的。

要了一碗冷面，老秦自己吃，齐磊陪着。

说心里话，还没进五月呢，大街上吃冷面有点早。

不过，老秦吃的津津有味。

“你还别说，这玩意真爽！”

齐磊撇嘴，“现在还差点意思。得到了夏天，冷面汤带着冰碴子，嘬一冰的脑仁疼，那才叫过瘾呢！”

老秦一边大吃面，一边突然发问：“怎么样啊？别等了，早点过去，兴许还真能帮上忙。”

齐磊想撇嘴鄙夷，他真帮上不忙。

可是，突然灵光一闪，你还别说，他也许真能帮上一点忙。

登时陷了沉思，老秦吃着的冷面也一下悬在半空，瞪着眼珠子，“你不会真有办法吧？”

齐磊依旧沉吟，摇着，“不急...不急...”

老秦，“什么不急？”

齐磊，“你让我好好琢磨琢磨，回告诉你！”

“啊！”

老秦无语了，“你还真有想法啊！”

他就是钓个鱼，找个由，松动一下齐磊的防线。

这事儿，常兰芳反正是没办法的，只能硬挺。

结果，他还真有招儿？

也不打扰他，让齐磊自己琢磨去，老秦继续吃面。

可是，齐磊本来就是隐隐有点想法，还不系统。

坐这儿让他想一会儿，也许还真能想出点门道。

可惜啊，老天爷都不让他想。

突然来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小年轻，和两坐在了一桌儿。

看见齐磊，还和齐磊打招呼，“石哥！”

齐磊点应话，猜想是高一的小学弟。

依旧自己想着自己的事儿，结果，小学弟突然掏出本小说来，一边吃冷面，一边看看小说。

“嗯！？”

齐磊一看他那小说，眼神就直了。

抽过来看了一眼封皮，登时脸黑。

小学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以为齐磊对这小说也有兴趣呢，炫耀着推荐，“石哥也喜欢这书？”

齐磊，“.....”

“这本现在贼火，可好看了！”

齐磊，“......”脸更黑了。

老秦挑眉，因为和齐磊坐对面，也没看见封皮，就知道齐磊突然拉了脸子。

好奇地也抽过来看了一眼封皮，“噗！！”结果，老秦差点把冷面出去。

《贝尔格莱德之恋》！！

梅长苏和秦般若啊！

“哈哈。”老秦大笑调侃，“可以啊！都出实体书了？”

齐磊怒了，“特么的，我都不知道我出实体书了！”

老秦笑着摇，好吧，确实挺离谱的。

.....

这种事，在这个年代是常事儿，齐磊还算好的，毕竟他就一个《贝尔格莱德之恋》。

你看看家金老爷子，被盗了多少版，出了多少本续集，查良镛自己都不知道。

再比如，r树下的那些作家。

就是宁村夫、安妮嫉，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本小说集了。

甚至自己名下到底创作了多少部小说，都不知道。

没办法，盗版就是这么猖獗，为了卖钱，他们能雇写手帮出你写小说。

齐磊，“你们真该管管盗版这个事儿了，这也太气了，死一户本儿！”

抖着印刷拙劣的小说儿，“你特么给我点版税也行啊！”

弄的老秦哈哈大笑不止，旁边的小学弟也是懵了。

“石哥，你你你，你说啥呢？”

怎么听这个意思...

《贝尔格莱德之恋》是你写的似的呢？说的跟真的一样！

......

——————

让盗版的事儿一闹，齐磊仅存的一点思绪也不知道飘哪去了，只能从长计议。

等老秦吃完了冷面，两分开，老秦还在劝，“时间有的是，让你再腻歪到9月，这还不行？”

“完事儿，早点去京城，找你也方便。”

齐磊，“......”

实验组的数据采集还没结束，所以除了高三仿佛是一方净土，无打扰，二中显得闹哄哄的。

不但统计团队的各班窜，问卷间隙，除了心眼儿多的坐在屋里闷复习，大多数学生没有那个自治能力，也跟着满学校窜。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4月27号，就更了。

除了本校的，又多了不少生面孔。

好吧，今天是北广校考的子，龙江各地的播音主持考生齐聚尚北二中，可让高一、高二的这帮家伙饱了眼福了。

咋说呢？播音主持这个专业，对形象还是有要求的。

所以，能报这个专业的，无论男，就基本没有丑的。

两三百啊！

这个水平线之上的，二中能挑出二三十个，已经是了不得了。

两三百个，排着队在学校里晃，而且主居多。

而且，为了给考官留下刻的印象，还都是心打扮过的。

反正，二成子、三冰子，连周小五，都一上午没做题，跑到小卖部门前去蹲点儿，看姑娘去了。

包括齐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