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磊，“别！您还是找别吧，我事儿够多的了！”

说完就跑，留董北国老儿一个在风中凌。

最后气的直咬牙，“这倒霉孩子，就没个定，多好个机会？”

“就不能再商量商量？再商量商量啊....”

“兴许…我就把支票拿回来了。”

好吧，说开会的事儿，想的却是支票，都快癔症了。

.......

中午，齐磊特意去校外的报摊买了份新京报。

昨天那记者说是新京报的，齐磊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登出来。

翻来覆去，也没找着，连娱乐版都看了。

心里还琢磨呢，怎么没登呢？明天登？

第二天，齐磊又弄了一份新京报，结果…还没有。

张洋和寇仲琪见他连着买报纸，忍不住揶揄，“那么想上报纸吗？”

齐磊，“我乐意。”

说完，抬就走，张洋在后面叫，“嘛去啊？”

齐磊，“上课！陈姥爷的课，不能逃！”

之前就说过，陈姥爷是个牛，自编教材。

所以，他的课，齐磊一般不缺，能去听就听。

这让陈兴福很是满意，你别看齐磊在办公室里怎么牛气哄哄，还不照样来听课？这个态度就很好。

今天大课，陈姥爷讲【数字鸿沟】。

除了新闻系、播音主持系，还有各院系预培班的学生要听课之外，其它院系很多也会来旁听。

从这就能看出陈姥爷的受欢迎程度了，不光大教室，走廊里都是。

不过，这些看热闹的，也就是三分钟热闹，保准用不了多一会儿就散了。

唯一有点闹心的就是，来晚了，别说好位置，连坐儿都没有，得站半堂课。

不过还好，齐磊缘好啊！

一进教室，见全是。

正和同学吹牛的江瑶终于发现齐磊，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给齐磊占座儿了。

齐磊没动，我有病啊，和你坐一块儿！

终于，那边418的买哥和陈文杰朝他招手，座儿也占好了。

齐磊这才满意的背手往过走，和兄弟坐一块还是可以的。

结果没走两步，挨着过道的一个生羞涩开，“齐导员....这里正好有位置，你要不要…”

齐磊一看，是孙小萌。

嗯，就这儿吧！

那边，江瑶和418兄弟看他挨着个美坐下，齐翻白眼儿。

陈文杰悠悠一叹，“这孙子，又勾搭上了。”

江瑶，“回就告诉徐小倩！”

课上到一半儿，门的果然散了。

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衣着很正式的老。

齐磊起初没注意到，一边听陈姥爷讲数字鸿沟…和我前世学的都不太一样，陈姥爷的见解很独到。一边接孙小萌递过来的话梅。

好半天，隐隐感觉，似乎有在一直看着他。

四下扫看，才发现是门那个微笑老儿。

说实话，看清那老儿是谁，齐磊心下一惊，有点意外。

对视半晌，这才缓缓举手，“陈姥爷！大号，憋不住了！”

噗！！

一班都了，陈兴福也是绿了眼珠子，压着嗓子，“赶紧去！”

“好勒！”

齐磊收拾课本，收拾笔记，收拾书包，背上就跑。

看的陈姥爷更绿，你小子上号就没打算回来是吗？

……

和老并肩漫步在校园的内，走到足球场，看着周小晗，还有学生会的一众牲，在那儿协调搭舞台的。

两个谁也不说话，就那么默默的在场边站着，看着。

许久，是那个老先沉不住气了，“今天我很意外！”

“我以为，会看到一个让我惊喜的年轻，没想到，是一个让我惊吓的年轻。”

齐磊笑着，“惊吓不至于吧？”

老，“确实是惊吓啊！因为我发现，不是第一次见到你。”

“99年春节，在畅想楼下，穿军大衣的那个少年，就是你吧？”

齐磊听罢，不得不佩服，“柳老，真是好记啊！这都记得。”

老正是畅想的掌舵——柳纪向。

此时微笑道：“当然记得！敢用那种眼神和我对视的年轻，不多。”

齐磊，“那您应该祈祷多一点。”

柳纪向，“为什么？”

齐磊，“敢于挑战的年轻越多，才越说明后继有嘛！”

“否则....”

也看向柳纪向，“否则，靠您这样的老家伙，还谈什么未来啊？”

柳纪向一愣，齐磊这话，讽刺的意味有点露骨。

不过，养气功夫还是足的。

“你似乎对我很有敌意？是因为...南光虹？”

齐磊好好的想了想，“不是！南老的事儿，我还得谢谢您呢！您不撒手，也落不到我手里。”

柳纪向点了点，“对于南光虹的去留，我其实有些后悔了。”

齐磊听乐了，“老爷子，您这就太假了。”

“到了您这个位置，会有后悔吗？”

“……”柳纪向怔住。

说实话，尽管他已经一再拉高对这个年轻的评价，可是，依旧显得有点低估了。

怔了半晌，缓缓点，“好，那就换个说法。”

齐磊，“您讲。”

柳纪向，“南光虹在畅想是行不通的，不过现在，我又有了点兴趣。”

“怎么样？年轻....愿意给老家一个机会吗？”

柳纪向很和蔼，甚至用了给个机会这种字眼。

言下之意也很明白，他想三石，参与国产系统的研发。

沉吟片刻，又道：“你放心，我进来不白进，除了资金，技术、市场、装机量都可以提供一定程度的支持。”

齐磊眯眼沉吟。

说实话，他还真没想到柳纪向会这么痛快，直接开出这么多条件。

可是...

突然认真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畅想所有的出厂电脑在条件成熟的况下，都可以预装盘古系统？”

柳纪向想了想，道，“至少，国内的设备可以做到这一点！”

齐磊一挑眉，“那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齐磊呲牙一笑，“原来，您老想脚踩两条船啊！”

“你！！！”

柳纪向再有涵养，也有点经受不住。

这话太难听了。

难听在哪儿呢？

其实这段对话，有一层隐的含义。

首先，柳纪向为什么开出这么好的条件呢？

不是他真的后悔了，也不是他现在突然感兴趣了。

而是，他知道了一些别不知道的事儿。

比如，盘古得到国家支持，而且这还不够。

别忘了，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