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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气息融白衣年轻身上时，反而让白衣年轻更加瞩目。

方牧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神秘世界，并没有做任何的异动，打算先看看况。

“诸位看官，你们想成为仙吗？”

白衣年轻抬起手，将折扇啪的一下打开，问了一句。

底下的食客们纷纷大笑起来，有几个比较显摆的，已经开始答了起来。

“成仙有什么不好，成仙之后，我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要我说你说的还是不对，成仙当然是自由自在，哪里还有什么拘束。”

“就是，哪怕有拘束，我也愿意，谁不想长生不老，这可是咱们的梦想呢。”

……

食客们的回答出奇的一致，纷纷开始不断的作答。

方牧眯了眯眼睛，暗道:“有点意思。”

这成仙与否，经由这个白衣年轻中说出来后，似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他继续按耐住心的想法，将手放在桌子上，慢慢的等待着。

白衣年轻摆了摆手，让众停了一下。

众也看出白衣年轻要说什么，纷纷停下。

等到安静下来之后，白衣年轻用手做握拳状，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下。

“成仙若是连都没有了呢？”白衣年轻眼中带着一别样的神色，道:“甚至有一堆堆的条条框框束缚着你们，你们还愿意吗？”

“怎么可能，成仙还怕谁？”

“你这就说的有点假了，都成仙了，那不是随便找绝色美？”

“就是，我成仙了，还担心什么？”

当白衣年轻说完之后，立刻得到了一群的反驳。

白衣年轻摆了摆手，让众安静下来，道:“我说的是假如，这只是一个假设，你们按照我说的，愿不愿意成仙？”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当白衣年轻说完这句话之后，周围的食客们都安静下来。

他们不再回答，似乎也在思考白衣年轻说的话。

成仙之后，若是不自由，那又如何处之？

所谓成仙，无非是为了一个无拘无束，现在失去了自有，犹如鸟儿失去了翅膀，没有答得出来。

白衣年轻见到这幅状况，摇了摇，遗憾的道:“看来各位似乎不太愿意，既然如此的话……咦？不对，这位公子，你似乎没有发表意见。”

“唰！”

随着白衣年轻说完这句话，众将视线投到了方牧面前。

在方牧眼中，这群的样子变了。

他们不再是的模样，而是半半骷髅。

一半是仙气飘飘的，另一半则是鬼气森森的骷髅。

当两者集中在一起时，一种独特的矛盾感袭来。

方牧眯了眯眼睛，在众的视线中微微一笑，道:“我成仙。”

随着这句话一出，白衣年轻的脸色一变。

不仅仅是白衣年轻，周围的食客们也出现了变化。

属于骷髅那一部分逐渐扩张，开始变得越发狰狞起来。

“不自由的仙，你也要成？”白衣年轻很有兴趣，问道:“自由与否，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吗？”

方牧摇道:“很重要。”

“那你又为何要成仙？”白衣年轻不解道:“成仙之后，就是牢笼，那怕你成为最为顶端的存在，仍然是不自由的，只是拴在脖子上的链子细了一点罢了。”

“顶端又为何不自由？”方牧不答反问道:“你又怎知道不自由？”

白衣年轻指了指天空，道:“因为有他，所以不自由。”

他？是谁？

这哑谜一般的回答，方牧听懂了一下。

天？亦或者是天道？

所谓天道，作为前世经历过各种神话小说的方牧来说，很容易就能猜中。

众还在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一个答案。

方牧指着天空，道:“成仙为自由，若是不自由，那就提着手上的刀，杀出一个自由来！”

这句话说得掷地有声，震得整个酒楼都抖了一抖。

随着这句话说完，酒楼中的恢复正常，骷髅消失不见，变成了正常的形。

酒楼再一次恢复正常的氛围，再度热闹起来。

白衣年轻抬起右手，对着周围挥了挥。

原本热闹的酒楼变得安静下来，所有的食客都停顿了。

“嗡……”

一道巨大的震动声传来，食客们消失不见。

酒楼也消失不见，一切都没了。

方牧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处巨大无比的……坟场！

到处都是无碑的孤魂，它们一座连着一座，密密麻麻。

在这片坟场前，白衣年轻提着纸扇，正背对着方牧。

“格调挺好。”方牧笑道:“我以为你会邀请我到其他地方，这里我很喜欢。”

“你也很不一样。”白衣年轻回过来，脸上也带着笑容:“我们能聊聊吗？”

方牧眯了眯眼睛:“聊聊可以，但是……你又是谁？”

“我？”白衣年轻道:“我不过是一个捍卫自由的罢了。”

方牧哦了一声，左右看了看。

白衣年轻疑惑的道:“你在看些什么？”

方牧若有所思道:“怎么离开这里？”

白衣年轻呼吸一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开始不是说可以聊一聊吗，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方牧摊了摊手，道:“你这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觉得没意思，费时间。”

又是打谜语，什么自由的，在他眼中，自由只有哲学……不对，自由只有靠自己。

白衣年轻无奈道:“小友，听我慢慢道来可好，事很复杂。”

“这不就行了。”方牧道:“我洗耳恭听。”

白衣年轻叹了气，指了指周围的一片墓地，道:“这些啊，都是为了自由而死的仙们。”

方牧没有说话，等待白衣年轻接下来的话。

白衣年轻继续道:“世界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牢笼，我们是牢笼中的困兽，而他们，是困兽中最先清醒的，却死了。”

“你呢？”方牧问道:“不能说的更明白一些吗？”

他听懂了，大致就是世界有很多束缚，而这坟墓里，是为了挣脱束缚而死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