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号仍是她最
的豆沙色。
“哪里不一样了?”
他疑惑。
杨九安咬咬下唇,红着脸用低若蚊吟的声音说:“今天你可以拆包装。”
“!!!”
沈亦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等他从震惊和狂喜中回过神来,杨九安接着说:“还有个赠品——”
她在睡衣
袋里摸了摸,攥着拳
伸到他面前,然后缓缓摊开手掌。
是一块扁扁的金属材质的方形物件,经典的红色外包装,中间有圆环状凸起。
身为老司机,沈亦泽自然一眼就认出这是什么东西。
他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跟打了
血似地,瞬间亢奋起来,虽已是凌晨一点,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劲。
他故意逗她:“就一个?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杨九安窘迫不已,连耳根都染上一层浅浅的玫红。
她从另一个
袋里取出一个小盒,低声说:“我买了十二个,能用完吗?”
“轻轻松松!”
话音未落,沈亦泽已经扑了上去。
“洗澡!你先洗澡!”
杨九安推开他。
“好!我这就去洗!”
沈亦泽以百米跑的速度冲进浴室,杨九安在他身后大喊:“洗
净点!”
“那必须!”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和奇奇怪怪的歌声:“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喔喔!”
杨九安
呼吸,稍稍平复失控的心跳,起身进了沈老师的卧室。
犹豫片刻,还是脱去睡衣,换上沈老师刚送她的内衣,然后再穿上睡衣,缩进满是他气息的被窝里,熄了灯,躺平。
不多时,灯又亮起。
她翻身下床,跑进自己的卧室,两分钟后抱着一床薄毯出来,再次溜进沈老师的卧室。
掀开被子,将薄毯叠成方形,垫在床的中央。
虽说不是所有
生的第一次都会出血,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把床垫弄脏就不太好了。
她重新躺回被窝,关了灯,在一片漆黑中静静等待,寂寂的房间里,唯有她的心跳在轰鸣。
沈亦泽可算明白安安为啥洗了那么久的澡,因为他自己也洗了很久。
身为南方
,很少会如此彻底地清理身体,恨不能搓掉三层皮的那种。
他既想洗
净一点,又担心洗得太久安安睡着了。
杨九安确实快睡着了,就在她将睡未睡之际,忽然听见哒哒的脚步,立刻
间清醒。
随之而来的是紧张,紧张到有点胃疼。
该来终究还是来了。
她攥紧拳
,手心里还捏着给沈老师准备的作案工具。
“安安?”
沈亦泽摸黑进了房间。
“嗯?”
他松
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没呢,等你。”
“我可以开灯吗?”
“不可以!”
“好吧。”
沈亦泽只好摸黑上床。
他抓住安安的手,发觉她的手竟有点汗湿,不禁哑然失笑。
“别紧张。”
“我、我不紧张。”
这丫
,事到临
还要嘴硬。
他翻了个身,手肘撑在安安两侧,将上半身支起,下半身却无可避免地压在她身上。
安安的身体瞬间绷得跟满弓一样紧。
沈亦泽俯下身体,吻上她温润的唇。
他暂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吻他。
一个漫长而甜蜜的吻,吻到他感觉安安已经放松下来,才将手伸进她的睡衣,抚摸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然后一寸一寸的,慢慢往上,直至覆上那圆润的柔软的曲线。
“呜——”
杨九安明显地颤动了一下,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抗拒,而是搂上他的脖颈,任由他炽热的手掌隔着内衣肆意妄为。
“你换上我买的那件内衣了?”
“嗯!”
“可你关了灯,我怎么看得见?”
“不准看!”
沈亦泽笑笑,将手伸进内衣,既然不让看,那他就不客气了。
安安的气息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难自禁地跟随他的节奏发出一阵阵克制却旖旎的鼻音。
手在轻拢慢捻抹复挑,嘴仍亲吻着她,吻她的唇、她的梨涡、她的脸颊……直至咬住她小巧的耳朵。
“哼~”
杨九安再也绷不住,火已冲
理智的牢笼,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释放,释放和释放。
半个小时后。
安亦在沉重的喘息中迎来首次生命的大和谐。
当
水退去,一切归于虚无。
沈亦泽想从安安身上移开,杨九安却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呢喃:“别走~”
他捋捋她额前汗湿的发,温柔地说:“我不走,我怕我压着你。”
“没事,压着我吧!”
安安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样呢?
他紧紧贴着她曼妙的身体,感受她平稳的心跳。
没过多久,安安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
“有点沉……”
“……”
他抱着安安转了一百八十度:“让你压着我,这样可以吧?”
“可以!”
“安安——”
“嗯?”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想象的美妙得多?”
杨九安“唔”了声:“可是很疼。”
“很疼吗?”
“嗯,很疼,感觉像是撕裂了一样。”
“那现在呢?”
“现在好多了。”
“没事,”他轻抚她光洁的背,“第一次是这样,多来几次就好了。”
“你还可以吗?”
沈亦泽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还可以吗?刚刚我只用了一成功力,那种程度,再来十次都没问题!”
“你说的哦,那我现在还想要。”
“准了!”
客厅里,胖仔刚睡不到十分钟,再次被吵醒。
又来了……那两个愚蠢的室友不知道在
嘛,大半夜的不睡觉搁那儿鬼哭狼嚎,动静大得天花板都快被掀飞了。
还让不让本座睡觉了?
它将
埋进绒毛里,却阻隔不了那该死的叫声!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消停了。
它蜷起身体,正想好好睡一觉,然而……
有完没完了!
胖仔只想睡觉,可它不知道的是,今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