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原来是因为外道本来就不完整，根本不可能走到圆满！

“天道外道既然是一体的，那为何没有结合？”

娲娘娘忍不住问了一句，随即看了一眼天穹处的天道意志，问道：“是因为天道意志？”

林止水微微颔首，说道：“上古大劫的起因或许不是天道意志，但天道意志却是大劫的根源，我从未想过发动大劫，只是因为本该无私的天道规则，诞生了意志，出现了自我，有了私心，才会造成这一切。”

“天道？”

“天道意志？”

天道大能们望着林止水，眼中有着对真相的渴求。

林止水微微摇道：“凡之中有个叫鲁迅的说过，的悲欢并不相通，永远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所以我这般讲故事，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

说到这里，他低笑一声，又看向了佘惜露，微笑道：“小蛇，你这一世就是写书的，你应该也明白，所谓的故事，不过是瞎编和重复罢了，六百年前，我在回中拿走你的记忆，其实也只是想重新编造和重复我和你的故事，就像是……最初一样。”

佘惜露不由得愣了一下，“最初？”

“的幸福，是因为无知而来。”

林止水轻声道：“倘若我还是盘古，还是太初，拥有无穷岁月的经历和记忆，你觉得我还会像凡一样对你动吗？倘若你还记得前世那般漫长的经历，我在你心中，还剩多少呢？”

“知道得多，未必是好事，欲望皆因知道的太多。”

他轻轻摇，又看向了诸多天道大能，说道：“虽然没有必要，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都是我的孩子，还是应该让你们知道真相的，只是……这个故事很长，我也无法只是述，就让你们理解真相的意义，所以，还是你们亲自感受吧。”

话罢，林止水便轻轻一挥手，一诡异而隐秘的波动随之弥漫而出，瞬间将众笼罩其中。

故事……开始了。

……

ps：第四卷，最后一卷，来得比我预想得要快，还有几万字的样子。

其实本来这中间还有一卷，本该将地图的上限再拔高一个次元，然后林止水会再次‘机缘巧合’地拯救一次间，再水个几十万字，多赚几个月稿费，但……

可能就像是文中说的，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看的这句话：故事的本质，就是瞎编和重复。

同样的套路，已经重复了不少次了，我已经写不出新意了，也无法再很有激和状态地重复下去，其实我也知道，作为一个作者，这么任是赚不到更多钱的，但还好我本来就很任，已经任没了三本万订书了，所以再任一次也不会很心疼。

所以，我就给一个正常的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