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闭上了眼睛。

……

天还黑着，整个永安巷却被火把映照的通亮，府衙增派了不少手前来，将方才那些的藏身地搜罗了一遍又一遍。

“走吧！”魏元谌吩咐初九。

初九点点，再不走一会儿就要与衙差碰面了，初九挥了挥手，护卫全都散去，他也立即跟上了魏元谌的脚步。

两个一先一后进了小院子。

魏元谌净了手，站在桌前端起茶来喝，手指上传来淡淡的皂香，隐约残留着那药材“阿魏”味道。

第一次听说这药的时候，他在大牢中，魏元谌目光微远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

“阿魏，阿魏。”

他恍然听到这声音，以为她是在唤他。

“孙郎中方才说了，加一味阿魏会更好，你们……”

狱卒却不加理睬。

“阿魏太贵，是不会给的。”郎中开阻止了她。

两个说这话渐行渐远。

从大牢里出来之后，他去了药铺才知晓这阿魏为何物。

如果不是那时候伤的太厉害，整个都在昏昏沉沉中，他不会有这样的误解，因为当时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朝廷忌惮魏家，生怕魏家因为受冤一气之下起事，于是将魏家分别关押，不准狱卒和身边的提及他们的身份，朝廷就是要用他们这些魏家子孙来拿捏魏氏。

他半昏半醒更没有力气言语，躺在大牢之中如同死，自然不会向提及什么，就算她看到了他的面容，也不会有半点的熟悉，莫说那时候他必然病得脱相，就算他如往常般光鲜地站在她面前，她也一样认不出。

他们见过几次，都是他看她，而她不曾望过来一眼。

魏元谌抿了茶，将思绪从回忆中拉出，还没有放下手中的茶杯，就眯起了眼睛，随即手指一划，腰间的短刃出鞘掷了出去，外面立即传来躲闪的声音。

初九也灵巧地跃了出去，立即与院子里的斗在一起。

才过了几招，外面就有急切的声音道：“大，我也是来查案的，千万不要下杀手。”

聂忱的脖颈被压制住，眼前这个灵巧的小瘦子，功夫竟然如此的好，这若是让长老爷知晓，定会觉得他丢，好在他靠得从来不是武力。

“带进来。”

一道没有任何感的声音传聂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