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早朝。

百官站在庙堂上，吏部排在最前面，马文升后的位置空着。

那是吴宽的位置，他一向比其他大臣更早进殿。

弘治皇帝关切地问：“吴卿家呢？”

萧敬略显迟疑，小声道：“昨夜吴大哭晕在厕房，幸亏发现得早。”

哭晕在厕房？

何事如此悲痛，弘治皇帝不禁在想。

李东阳和马文升等，也一雾水。

“昨严成锦和太子殿下，去了吴府后，吴大就悲痛不已，才发生了那样的惨剧。”

萧敬不露痕迹地瞥了严成锦一眼。

具体是何原因，厂卫也不能冲吴府问。

眼下这些，就是了解的全部消息。

不过，与严成锦有关就对了。

弘治皇帝嗤了一声，有些不满：“严卿家，你昨和太子去吴府做什么？”

严成锦低思索，疯狂推测，该如何回答？

若说去要债，必遭诸公讨伐。

还不等他回答，哪知弘治皇帝叹气：“定是那孽子，做了忤逆之事，惹吴师傅伤心至此。”

怎么把朱厚照这自动接单的锅侠忘了……

严成锦微微转，看向其他大臣。

发现李东阳等微微点，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