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有区别么?
简直一模一样好不好!
每一个答案,都是试卷划线处对“十恶”没有写出来的内容,也就是说,每一个答案似乎都是正确的答案!
这尼玛让我选什么?
甲?
乙?
丙?
丁?
还是全部选上?
第一次做客观题的青年直接懵
了!
原来我这么蠢么?最简单的十恶不赦的内容都答不起来么?
还是说,冠军侯,这题出错了?
本着对考试负责的态度,吴图一咬牙,举起了手!
“什么事儿?”
负责监考的小吏脸上挂着笑容压低声音问到。
“这里!”
吴图指了指第一题,用极低的声音道:“监考官,这题,似乎出错了呢!”
错了?
小吏愣了一下,认真看了一遍,
不自禁翻了一个白眼,“题没错,你只管做就是了!”
无独有偶,一时间,仅仅因为第一题全部是正确答案而怀疑出题错误而举手的考生几乎每一间教室都出现了!
监考的小吏们大多都在腹诽,这题算啥错?
明明是考顺序嘛!
冠军侯也真是的,真......!
“哈哈哈!”
小吏们只能腹诽,可长孙无忌完全不用考虑得罪唐河上,他直接笑道:“唐小子,真
贼啊!竟然全部给了正确答案,不考内容,反而考顺序!”
作为《唐律疏议》的主编,国舅爷可是十分熟悉《武德律》的,他哪儿能看不出唐河上这个考题的考点所在?
“
贼么?”
唐河耸了耸肩,“二位尚书,这第一道题可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只需要脑子转弯快一点,就立即能想明白考的顺序吧!咱们科举出身的官员,若是这点机智都没有,以后工作中怎么抓住重点?”
“选官!”
唐河上继续道:“并不是要选这天下诗词歌赋最好的吧?只要能识字,能写文章,然后能抓住工作重点不就行了?当然,如果能选出写诗词歌赋、文采出众,又机智能抓重点,能执行,能策划,能.........”
能个
啊!
长孙无忌和戴胄对视一眼,这尼玛还真是颠覆了自科考成立以来所有
对科举的印象。
不过,为何本尚书觉得唐小子说得挺tm有道理?
你看,去年死掉的陆德明!
那
文学素养高吧?
秦王府十八学士,注解经学的存在,可为何到死的时候都还只是个吴县县男,弘文馆博士。原因很简单啊,读书读傻了呗!看不懂形势,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可是又因为脑子不转弯,说出来的话又说不服
,只晓得引用经典。
这样的
,怎么安心委以重任,让他牧守一方?
说起聪明
,长孙无忌倒是想到了一个。
那
也是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至今还是个七品散官。
那
姓许,脑子是相当好使,可是......!
“可是,唐小子!”
思虑到此
,长孙无忌
不自禁皱了皱眉,“这脑子好使的
若是不把脑子用在正道上,成天只晓得专营,咋办?”
“不选啊!”
唐河上依旧耸了耸肩,“这份试题里,不仅仅有考研机智,还有考研三观!里面有些心理测试题,虽然不能最直观反映出这样的
是不是三观端正的
,可答案里多少有些有迹可循。再说了,这科举完毕之后,不还有一场面试么?”
好吧!
本尚书又多虑了,唐小子办事儿,什么时候拉稀摆带过?
“只是!”
一直没说话的戴胄却开了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这次试题有些难了啊!毕竟学子们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考试啊!”
难么?
唐河上笑了笑,不难怎么体现差距?
要知道,几万
的考试,一份之差就是上百
的名次差距。
也正是此时,二楼某一间考室里,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学子瞄了一眼左右侧那两个眉
高高皱起的同窗考生,嘴角轻轻翘起,心道,这题算什么难?
他熟练得抓起鹅毛笔,右手飞快地在一个选项上画上了勾勾!
然后下一题,仅仅十来息时间,又是一个勾勾画了上去。
似乎,这份考试试卷对他来说并不难!
当然,这得建立在他没有以烂为烂胡
作答的基础上。
监考官嘛,总喜欢在考室里游走,但凡哪个考生答得最快,就最容易吸引他们的目光。
即便,这考官并非学校的教习,也逃脱不了这种
况。
当年轻学子飞快答题的时候,监考官
不自禁站在了他的身侧。
嗯!
这名学子的鹅毛笔用的不错啊,一点也没有其他考生的生涩。
答题......
虽然本官怀疑他胡
作答,可看着他胸有成竹的神色,本官对自己的怀疑产生了怀疑。
嗯?
本官怎么觉得这学子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杨恪?
籍贯长安?
弘农杨氏的子弟么?
监考官皱了皱眉,若真是弘农杨氏住在长安的子弟的话,本官倒是真的有可能见过了。
难怪面熟!
也难怪答题如此之快,说到底,
家是大家族出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