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抵抗着侵蚀身体的寒。

站在杨真和顾朝阳身后的捕快同样如此，顾不得再监视两。

他们闭着眼睛，不敢直视祭坛，一般况下，他们没有办法瞧见灵，但是，当法师施法的时候，却无可避免地能够与之接触。

非存在，不可直视。

若是直视，哪怕他们是已经门的武者，也要大病一场。

青蚨没有理会正在做法的驼子丁一修，目光落在了顾朝阳身上，她倒要看看，在这样的况下，顾朝阳会有着怎样的表现。

他不是法师，不是武者，表现会不会极为不堪？

真的如此？

还是表演？

青蚨会有着自己的判断。

在青蚨的目光注视下，顾朝阳抿着嘴角，苦笑了一声。

他知道，自己的故事虽然彩，说辞虽然厉害，却只能对尹金这样的有着影响，别说青蚨这样的修行者，哪怕是孙老酒，宋青岚这样的物，都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家之所以相信他的故事，是因为那些家伙出于自身的目的愿意相信这就是真相。

在这个有着超凡力量存在的世界，语言是无力的。

既然瞒不过去，那就不装了。

还要表演的话，在别眼里，也就是一个小丑。

顾朝阳也就不像身后的捕快那般闭着眼睛，瑟瑟发抖，他将双手垂在袖笼内，重新捏着了法决，若无其事地抬着，望着祭台上做法的丁一修。

祭坛上方，有着虚影生成。

单单是眼，也就能够看得分明，那是一个影，有点像科幻电影里的虚拟像，当然，没有那般栩栩如生，而是有着一些模糊，像是信号不好的电视画面一样，时不时，便有着雪花，那个影亦是如此，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几个呼吸之后，变得凝实。

那个影有着一脸麻子，正是因为贪念在自相残杀中死去的廖麻子。

“死！全给我死！”

他张着嘴，疯狂地嘶吼。

祭坛前，丁一修面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掠过一抹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