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你跟老宋过来见我，我在书房等你们，门的仆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左重回到书房，立刻给古琦打了电话，事严重了。

电话那边的古琦睡得有些迷糊，但听到左重焦急的语气，马上揉了揉脸：“是，我们马上就到。”

左重在书房里来回踱步，难怪这帮这么业余，原来就是一帮盗墓贼，还是本的盗墓贼，他脸上带着冷笑，本真是贪婪呐。

要是真被他们得逞了，不知道会流失出去多少国宝，还有他们在宁波都如此猖狂，可想东北和华北又是什么况，定然是触目惊心。

科长从没有半夜召见过手下，古琦和宋明浩明白发生大事了，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左府，身上就披了两件单薄的外套，见到左重时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左重连忙让找来两件毛皮大衣让他们穿上。

左重略带责怪地说道：“急也不用这样，还是要以身体为重，先到这里烤烤火，我跟你们说一件事。

我知道下午那个家伙究竟在什么了，这帮应该是本的盗墓贼，他们要盗掘小关山上的古墓。”

他一边说，一边把两引到火炉边，火炉上面有一锅红彤彤的烧牛，正咕嘟咕嘟地散发着香味。

“来吧，边说边聊，正好有瓶十五年的花雕，暖和暖和。”左重打开一瓶酒，为他们一倒了一杯。

古琦还没从左重刚刚的话里反应过来，木楞地接过酒喝了一杯，被酒气一激，脑子终于活泛起来。

宋明浩则微微抬起，双手接过左重的酒，一饮下，瞬间脸就红了，哈了说道：“科长，你刚刚说的盗墓贼？可小关山的样子不像是有帝王将相墓葬的样子啊？”

古琦连忙为左重和自己倒了一杯酒，呷了一酒后摇摇：“也不尽然，现在想想附近地势和山川走势，确实有一些风水宝地的雏形。”

左重知道他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比较熟悉，便将祖父左学臣说的转述了出来，古琦听着点点，偶尔也露出一点痛惜的表。

“可惜啊，如此宝地却敌不过岁月，看来那晚上确实是在夜观星象，想要通过某些办法来确定古墓位置，他的三个记号说明他已经有了进展，要不要抓？”古琦判断。

一旁的宋明浩出乎意料地表示反对：“现在抓了用什么罪名处置？说不定又被本商会保了出去，依我看，要么杀，要么等他们动手。”

左重和古琦明白他的顾虑，这事其实跟特务处没什么关系，理应给宁波警署查办，如果是盗墓未遂，很容易被保释出去，抓捕没有意义，不如下黑手或者等成既遂。

左重喝了酒，问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这帮从哪得知的消息，要知道连我这个本地都不知道小关山的历史，更别提崇法寺的事了，要不是老爷子博闻广记，我至今都不知道那里有墓葬。”

是啊，这些本怎么知道的呢？

三相视一眼，异不同声道：“普陀山谍！”“本商会！”

说普陀上间谍的是宋明浩，说本商会的是左重和古琦。

宋明浩眼中满是迷惑：“崇法寺是佛教寺庙，那个间谍应该有渠道接触到这个信息，古下葬时，法事应该是给佛道两教，这不更证明了是间谍告诉了这帮盗墓贼吗？”

左重竖起两根手指：“一，他们购买电材的证明，这只有本商会有门路搞到，间谍只是一个和尚。

二，任何上位者不会允许报机关既有钱又有枪，哪怕是咱们特务处，也是要向委员长报账地。”

古琦只想到了第一点，没想到第二点，可听上去，第二点才是可以板上钉钉的证据，如果本报机关靠着盗墓拥有了独立的经济来源，最担忧的就该是本天皇了。

宋明浩和古琦觉得今晚不虚此行，这是所谓的御下之术，下属能够明白上峰在意什么，才能更好得做事，真不知科长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多的官场不传之秘。

左重没在意他们想什么，他吃着牛，想着该如何处置这事，首先本商会不能大动戈，毕竟关系到其他城市的本商会，以及一个可能的，巨大的商业间谍组织。

可盗墓贼又必须处理，绝不能让他们把属于民族的珍宝带走，两难的选择，一时间让他有些踌躇不定，他放下筷子，皱起了眉。

古琦到他的表，询问道：“科长你是在考虑如何处理这帮？”

左重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本商会跟正金、大和之间的详，将话题转移开：“老宋，你的盯紧他们，只要没动土就不要管他们。”

宋明浩点点，问了一句：“如果动土了呢？”

左重面露森然：“那还不简单，土里来土里去，让他们见土地爷，一帮子盗墓贼而已，你能办吧？”

这会又是牛火炉，又是花雕酒的，让宋明浩浑身冒汗，他扯了扯大衣领：“没问题，到时候直接扔墓里，让他们给老祖宗陪葬。”

“恩，这还差不多，你啊，就是少了点霸气，不过还没到那个地步，来，碰一个。”左重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

宋明浩受宠若惊，赶紧站起来碰了一下，喝下一整杯酒。

左重喝完，看向两，脸上的笑意不减：“我刚刚想了想，其实老宋刚刚说得有些道理，我们为什么要把间谍、本商会、盗墓贼割裂开？他们会不会是合作关系的？”

这确实是他刚想到的，不过不是宋明浩的提醒，而是推测，他继续说道：“本商会真的有实力和渠道发现小关山的秘密吗，一个商业机构，面对如此巨大的财富，真的能忍住不挖掘，反而找了一批外去执行任务？这不符合逻辑。”

宋明浩来了神，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战略眼光的，他点点：“科长说的对，会不会是间谍发现了这个秘密，通过某个渠道跟本商会达成了合作关系，一方出信息，一方出钱，盗墓贼只是找来的帮手。”

说到这，宋明浩停住了，他的推测还缺少一个关键信息，那就是这个渠道是什么，本报系统的专业毋庸置疑，报员绝不会擅自与本商会的主动联络。

左重笑了，轻轻拍桌子：“老宋你说得好，我也知道你的疑惑，双方沟通的渠道确实有些意思，既了解本报机构，又认识商会。

如果假设这个渠道是一个的话，此的道行不浅，他竟然知道潜伏间谍的信息，以本死板程度，他的地位会超乎我们的想象。

要是渠道不是个，而是某个实权机关，也能说明它在本政府内部的重要，通过这次行动了解能接触了解对方，同样是件好事。

我看可以双管齐下，普陀山方面全力查间谍，小关山这面找出中间渠道，不管先找到了谁，都可以顺着这条线索对另一方进行调查。”

古琦问道：“怎么找？”

左重只说了一个字：“等！”

宋明浩迷茫问道：“等什么？”

“不管那个间谍来不来，在正式开挖时，出于监督目的，本商会和中间渠道应该会有在现场，我们就是等这一个机会。”左重判断。

古琦听左重说完，斟酌了一下说道：“那这样就要跟春阳的任务重叠了，他现在在监视本商会，事关重大，这事科长你拿主意就好。”

他猜测邬春阳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