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有难言之隐的，我也会尽量帮着他们开，请大师放心。”

本只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点点看向风车外的风景：“戴施主此去南洋山高水远，还请一路多保重。”

左重轻轻颔首：“多谢大师，戴某身边的伙计和帮手不少，又是坐的大船，想必不会碰到什么危险。”

两接下来沉默良久，本只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复刚见面时的热，满腹心事不知在想什么。

铺垫的差不多了，可以敲山震虎了，要从细微之处打本只的心理防线，就从他的信仰手试探。

左重首先打了沉默，他指着东北方向问道：“大师，你知道海的那边是哪里吗？那里有没有佛教？”

本只面露不解释，犹豫道：“戴施主说的莫非是东瀛？贫僧听闻东瀛的佛教鼎盛，却似乎坠邪路。”

“哦？”左重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大师说的可是真的，不知道那是条什么样的邪路？”

从案件一开始，他就认为间谍会因为信仰的重新塑造而迷失，现在可以趁机印证一下自己的判断。

本只苦笑：“贫僧妄言了，或许只是修行的方式不同，称不上邪门歪道，施主为何突然说起东瀛佛教之事，莫非普陀来了本同道？”

先是避而不谈，接着又转移话题趁机打探消息，左重很满意这段谈话的结果，可以进一步震慑对方了。

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海庵的苦和尚是本间谍，党部的已将他抓获，您知道这事吗？”

左重说完看向本只，想看对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