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红枣就废了，他大声喊道：“我是本关东军报部的潜伏间谍，任务是中转蝴蝶报小组的相关密电。

沈阳特务机关长土肥原是我的直接上级，我受他的命令在沪上建立公司，设立秘密电台，蝴蝶的回电均由他拟定，我只负责中转。”

左重的笑容顿时收敛，这家伙还是不死心，便对归有光使了个眼色，归有光用火钳从烧得正旺的炭火中夹出一枚又红又亮的铁块。

只见他叼着一根烟，顺手将铁块靠近烟，忽的一下烟就被引燃了，可见温度有多高，他嘬了两烟道：“把这家伙嘴弄开。”

小特务们听到命令，有的摁着腿，有的摁着脑袋，一将铁制扩张器放了王德勇的嘴里用力拉动，对方就乖乖的张大了嘴。

王德勇瞪大了眼睛，喉咙中发出嘶吼，手脚拼命的挣扎，可惜没用，他只能看着铁块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感到嘴唇上一阵剧痛。

“抱歉了，归某的手抖了。”

归有光道了声歉，然后将铁块从对方的嘴唇拿开，重新放炭火中烧红，回笑眯眯道：“有点凉了，王先生不要着急，一会就好。”

特务们见状稍稍放松控制，扩张器也被取了下来，王德勇立刻含糊不清的吼道：“我说我说，凡妮莎就是我的上级，她是本间谍。”

嘴唇的剧痛告诉他，特务处真的不在乎他的死活，再硬抗下去除了丢掉命没有任何意义，他能撑到现在，已经对得起本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归有光冷哼一声将火钳扔到一旁，对左重点了点，他的任务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