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等他同意。”

于休休：“他还是不肯同意吗？”

“我们会说服他的。”医生看着她无助的眼神，有些不忍心，“他目前的状态，比前些子更容易被说服。”

因为他记不得了吗？

于休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痛哭一场。

“医生，你们一定要救他，他还这么年轻，要是国内不行，我们能不能去国外，或者请国外的专家？”

她眼睛里充满了期盼。

那是一双漂亮而净的眼，染满了红丝。

医生不忍心再看，点点。

于休休离开办公室时，那个护士还在走廊上等她。

看她六神五六，护士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走过去告诉她，“他拒绝手术，就是因为手术有丧失记忆的风险。他怕忘记你，可是没有想到……”

病发展太快。

不手术，他仍然因为积水的原因，渐渐遗忘。

孩子都看不得相的受折腾，护士这些天亲自看着他俩的一切，像是亲眼见证着一场大剧的发展，不自禁为追更过程中的戏剧变化而难过。

“他会好起来的，你要放宽心，多给一些鼓励。”

她尽自己的力气，温柔地安慰于休休。

“书上说，有终成眷属。”

于休休一怔，朝她一笑，“谢谢，我们会的。”

护士握紧拳，朝她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然后看着她唇角的笑容慢慢消失，慢慢转身，纤细的背影越去越远，突然有些难受，转伏在墙上，一个默默擦眼泪。

这是什么神仙？

明明那么甜，偏偏又让觉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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