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车还能说话了？

许青梧恍然，这个词貌似还差几百年才能出来，于是他换了问法：“你觉得如果所有都在说一件明显就很假的事，会有多少认为这是真的？”

黑夫松了气，笑道：“那得看是谁听了，以前街上也少不了一些流言蜚语。比如，有次也不知谁传出来，说一个看见王掌柜媳洗澡了怎么怎么滴，但王掌柜压根就没媳。就算如此，还是有不少，即使知道王掌柜没媳，也在传这些话，最后整条街都在传，王掌柜只好关了铺子，去乡下养老了。期间也不是没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可只要有站出来，那些传这话的，就将矛指向他了。流言这事吧，奇怪的很。”

许青梧点道：“这可是一不俗的力量。”

黑夫赶紧收敛笑容，问他：“莫非这也能组织起来，加以利用？可这有什么用啊，传流言的都是些市井小民，他们也就吃饱了拿这些话消食而已。军队一过来，他们这批可是最惨的，啥都被抢完不说，弄不好还会丢了命。”

“我是这样想的，以后你就当个行商，挑担子走街串巷，卖货去。”

“卖货？”

许青梧见黑夫一脸失望，解释道：“明面上你是货郎，可暗地里，你要替我传播消息。就拿武器展的事来说吧，如果你手下有一百个货郎，让他们出去卖货的同时，将武器展的消息散出去。你想想，这一百能将消息传给多少？关键是，除过在消息源的这一百，得到消息的，他们会不会见就说？一个老太太可能只会说给邻居，但邻居再说给邻居，如此传播下去，一个消息会传给多少？”

黑夫陷了沉思。

许青梧让他想了想，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黑夫失声道：“寨主的意思是，想让民众在不知的况下，自觉成为我们的一力量，按照我们的想法去说话？”

“悟不错，”许青梧夸他一句，“你处理完周围的探子，就开始着手这事吧，我会给你钱，但得你自己慢慢发展。等咱们查出是谁对我们下黑手，这时候就需要你这边散出些消息，将庞飞死讯带给咱们的负面影响，给我扭转成一件积极有利的事。”

黑夫搓了搓手，兴奋道：“说话可是个技术活，好在我不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