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维持着‘戒律’把所有的言灵都压住了。”

“但你除外，所以你才是他们中所谓的‘s’级。”楚子航微微点算是第一次对所谓的‘s’级有了最直观的印象，“这种状态你能维持多久？”

“你说时间零么？”林年斜睨了一眼远处一个扛着机枪，正想横扫弹幕大范围打击的猛汉，扣动扳机就了他的，“不知道，没试过极限...但这种状态，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

“状态？”

“我是说维持时间零的这种状态。”林年顿了一下随敷衍，但眼底却隐隐划过了楚子航察觉不到的一些东西。

楚子航并不是太清楚他的言灵其实是刹那，只有在血后才能进化成时间零，即使他现在仅仅只能把血推进到一度的极限，也对血统起到了巨大的炼效果，身体素质各方面的加成翻上数倍，到达了‘超’的地步。

血这个技巧林年本来是不常用的，但在领悟时间零后总是避无可免地需要先进行血才能正常使用，这也导致了如今血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将血视为习惯，这是一件任何混血种看来都是找死的疯狂行为！

昂热和施耐德也数次警告过他，血这个技巧对于混血种来说就是暂时提供亢奋和力量的慢毒药，以寿命为代价获得权与力，只是换太多迟早会长出龙鳞成为以往自己屠刀下的怪物。

可在复数次的血过后，林年内心处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一个事实——他好像就算在混血种中也是一个绝对的异类，血技术对他的副作用已经随着次数的上涨逐渐消失不见了...

血统炼技术对于现在的他来讲却完全是一个可控的完美技术，从最初会逐步影响神状态，到现在的血如呼吸般自如...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真正的掌控这个技巧了。

这也令他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如果再这么下去，他是不是迟早会有一天厌烦不断进行血的过程...脆地去维持一个无时无刻都处于血的状态？

血统炼技术永固化？

林年没来由的想起了奥丁与芝加哥港的三代种中曾说的话。

他们好像称过血这个技术为...封神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