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确可以这么做...但前提是他们得知道小镇里每一个在哪里，电磁波的影响可没机会和时间给他们制造一个能覆盖整个小镇的生物雷达。”

“麻烦告诉我下一个救援措施不是装备部想出来的。”

“嗯...装备部在提出这一个救援方案后就被施耐德部长打去后勤监控仪器和电磁波指标了，尽管他们在坐了半天冷板凳后又突发奇想想出了又一个方案，大抵意思是在载直升机上挂载爪子，像是抓娃娃一样把小镇上的抓起来...施耐德部长没有理他们，所以后面的救援措施都是执行部里内部决策出的。”

“我不想再听装备部的点子了。”林年叹了气，“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我们派直接进领域试水。”

“装备部之后又是很执行部的做法...但不失为一个很直接的做法，试探领域的强度和效果。”林年顿了一下，“但这样做不怕进一步的员折损吗？”

“如果能用一次牺牲的代价拯救四千条命，那么我愿意付出这个代价，并且承担那一次牺牲后的一切骂言。”

“施耐德部长的原话？”

“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是心非的家伙。”林年说，“如果他真的一开始就抱有这个准备，那他大可以直接把我丢进去。”

“牺牲的代价也是大和小的，试水行动只能自愿申请，有婚姻和家室的员也会在第一就被筛掉...”教官看向林年说。

“但还是掩盖不了派踩雷收集数据的事实。”林年淡淡地说，“一些直接高效的方法往往都是不对的，比如把推到铁轨上让电车脱轨。”

“如果我是施耐德部长，在况不明的况下我也不会拿你去冒险...‘s’级并非是用来冲锋的，你的统帅和坐镇的价值大于你斩将杀敌的用途。”教官说，“能冲锋陷阵的死士有很多，但能树立起死士心中信仰的往往只有一个。”

“也是他的原话？死士？”林年问，“他觉得下面那些愿意为我而死么？”

“是的...他说如果我这么问起，就这么回答你...其实部长没把你列第一救援队还有其他的原因...”教官还想说什么，但瞥见了身旁男孩的表后就闭嘴了，话也就只说到了一半。

“下面没有愿意为我而死的，只有我愿意为之牺牲的他们。”他淡淡地说。

螺旋桨和大风的噪音中，机舱内陷了沉默，等待着直升机驶到了小镇尽的湖泊，在回旋之后再度向着黑暗远处来时的起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