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熠道，“这个衣架挪动了位置，前天衣架是斜冲着桌脚的，有动过吧。”

他说着，拨开衣架，发现地上掉了一件，他索推开衣架，道：“这支猴子的金箍是靠在门的。”

“怎么掉在衣架里了？”赵熠将金箍捡起来，“这是血迹？”

马自力脸色煞白，小跑着上去：“不、不会吧，怎么会有血迹？”

沈闻余拔刀，哐当一声。

整个后台里，一下子肃静下来。

孩子们呼吸声就压着的。

“别急。”赵熠将金箍拢在身后并不给马自力看，“宋大，到你了。”

有没有只有他知道。

宋宁微微颔首，背着手走着，停着一个孩子面前：“前天你穿的是黑色的裤子，黄色的上衣，带着小黄帽的，怎么今天是灰裤子的？”

“就你和他们不一样。”

那孩子道：“我、我还没来得换。”

宋元时从善如流地接话道：“我帮你找找，裤子在哪里？”

这是戏服，大家都应该一样。

宋元时翻动着衣服。

马自力抹了一把汗，觉得这些衙门力的很可怕。

门本来在等戏的听众们，等了半天喊了半天台上也没有上来，就有翻上戏台直接掀帘子到后台来，一个两个呼朋唤友地挤在门和台阶上看热闹。

不知道况不要紧，宋大在这里就错不了。

“大，没有找到裤子。”宋元时看着那孩子，“你的裤子呢？”

那孩子刷了白色颜料的脸，一溜儿汗刷下来，形成了“沟壑”，花脸了。

“咳咳。”马自力咳嗽了一声，哀求地道，“宋大，这、这到底怎么了？”

“您说，有问题我们一定陪着您查。”

宋宁看向马自力，问道：“昨天晚上为什么那么迟才回去？”

“因为您三番两次查小柳红，小打算提醒小柳红几句，没想到那孩子倔强的很。”

“不是因为钟青偷偷躲进来，被你们发现的缘故？不是因为钟青拿着金箍躲在衣服里，而在打斗时弄坏了这孩子戏服裤子的缘故？”

马自力惊讶地道：“大，谁、谁是钟青？”

宋宁背着手站在马自力面前：“是你自己招，还是我们搜？”

马自力脸色也沉了下来，不再客气，镇定地做出请的手势：“大要搜查小也拦不住。”

“清者自清，大请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