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我在为你解释，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是牛大你的态度暧昧吧。”

牛淳艺指着他：“你岂有此理。”

“好了好了，让牛大劝架，反倒是牛大你自己吵起来了。”宋宁负手走了几步，看着牛淳艺，“牛大为什么知道这个案子，谁请你的？”

牛淳艺道：“当然是二公子。但本官不知道二公子参与其中，纯粹是想结王大而已。”

宋宁转过来问道：“王傲瑾，谁让你找牛淳艺的？”

王傲瑾露出惊讶之色，抬手指向旺茂。

宋宁微微点：“那这个圈就算是圆回来了。旺茂和牛大一起做的局，等局成了再反请牛大来控局，为了迷惑王傲琇，所以又请了隆兴达。”

“考虑的很周到了。”

“这么所有都是同谋？”程之看向这一屋子的，这几天，他们几个还坐在一张桌子上商谈如何寻和营救。

谁能想得到，他认为是同伴的，其实全部是敌。

“可笑！”程之指着一行，“可笑，太可笑了。”

奇耻大辱，他的目光扫过一圈，又落在了宋宁身上，随即笑了起来：“行，行，好的很！”

说着，拂袖就走了。

“后期有供核实，还需要你们来理刑馆。”宋宁代程之随行的同伴。

他的同伴应是，也跟着走了。

“牛大，本来真的不知道您也在列，但我一查，您和王家也没什么，怎么就隔了衙门忙前忙后。总不能想靠着王大升职吧？”

“后来一查，巧了，您有个同乡一直外放在广东做布政使司，想回来离京城近一些，这山东的位置就极好。”

“王大不让位置，他就进不来，于是您就默认了这个局，您虽是做的不多，可您出的主意狠啊。”

牛淳艺脸色变了。

宋宁忽然问旺茂：“要王大命的不是你们吧，无冤无仇的，拿钱就结束了。”

旺茂不敢说话。

“那要王大命的，就只有牛大了。”

宋宁看向牛淳艺：“牛大，你好狠啊。”

“你、你、你怎么想到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