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往后缩了缩。

郑红申也没敢给赵熠行礼，对程之道：“行了，你说吧。”

“首先我要问一问宋大，你验尸之时，应该是确定了死者的死亡时间吧？”程之问道。

宋宁颔首，回道：“在子时到丑时末。”

“那么我要说第一个证据了。”他说着，冲着群里喊道，“吴老二。”

群中走出来一个五六十岁脸色暗灰的老者。

“是打更的吴老二。”许多认识他。

程之问吴老二：“你告诉大家，初二那天三更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

“那天我在四平巷打更，刚敲了三更梆子，就看到一个影从三平巷子蹿出去，像老鼠一样。那个影我再熟悉不过，就是梁田。”吴老二道。

程之接着问：“他往哪里去了？”

“他朝朝凤街那边跑了，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朝凤街离四平巷有一点距离，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宋宁也正背着手听着，微微颔首。

“多谢。”程之让吴老二下去，又随即喊了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出来，程之道，“这位是赌坊守门的小厮。”

“你告诉大家，你是什么时间看见梁田的。”

小厮回道：“我是子时四刻看见梁田的，他当时背着包袱，进的赌馆，一直到卯时天亮才走。”

“不但我看见了，当时在赌馆的许多都看到梁田了，大家都能作证。”

众不可思议，那如果梁田后半夜一直在赌钱，那他就没有杀高欢的时间了。

“宋大查过梁田的不在场时间了吗？”程之讥讽道，“据我所知，宋大当时就凭借什么鞋印算出来身高体重后，将这些线索给了三条巷那边的道上，让他们按照你的外形要求，将梁田抓来了。”

“你算的没有错，梁田确实偷了崔家，可你却想赚足风，顺势把梁田变成凶杀案的凶手。”

“这样一来，满城的就在夸你宋大是神仙在世，天下无双的提刑推官。”

一整条街的面面相觑，又朝宋宁看去，想从她脸上看到否定。

但他们很失望，宋宁什么都没有说。

“这是其一，”程之大声道，“现在我们说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