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周大叔瞪着潘德祥，见对方没有穿官服也不像个当官的，语气就不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潘德祥面无表地看着他们，语气讥讽：“凶手已经认罪，只要过堂，这个案子就能结了。”

“小宋大还能查什么？”

大家都看着宋宁。

“来来来，你到我面前来说话。”宋宁指着潘德祥。

“哼！”潘德祥后退一步，迅速消失在群。

“嘿，走的还真快！”鲁苗苗怒道，“这个太欠了，我好想打他啊。”

宋宁没理会潘德祥，问周大叔：“他的摊怎么办，你帮忙收拾了？”

“等会儿我们一起帮着收了。”王麻子道，“这些我和老周分掉帮他卖。”

宋宁颔首：“那劳驾你们了。”说着将书拿起来递给王大牛，“呢？”

“别管他，脑子跟他爹一样蠢。”王麻子说完，正准备离开摊的唐三一怔，也不回加快了速度离开，王麻子就指着他背喝道，“回家做午饭去，别在外面晃了。”

唐三也不管隔着群王麻子能不能看得到，他就点了点，离开了菜市。

众哈哈乐着，也有劝王麻子不要总这样当着面训男。

“他算个什么男，白天白天不行，晚上晚上不行！”王麻子呸了一。

众又是哈哈大笑，注意力从书生被抓的事上，转移到了唐三不行这件事。

宋宁从菜市出来，秋纷纷和伏雨几个迎着她过来，大家一起到隔壁一条很少的小巷中，秋纷纷给宋宁说了一遍，他们查的这个菜市所有可疑的讯息：“……昨天排查的时候，只着重查了多少认识四位死者，今天上午再排查的时候，按照您的要求再核查，既和书生关系近，神状态也不好的只有一位。”

“王麻子丈夫唐三？”宋宁问他。

伏雨点，道：“对对对，就是那个瘦还窝囊的男。”

他因为赵熠让秋纷纷跟着宋宁到大理寺，昨天伤心的一夜都没有睡着。

为什么不让他也去，他也很优秀。

秋纷纷点了点，回道：“我们分别跟踪唐三以及周乔两个了，周乔就是那位周大叔，他上午一直在和别说话，虽然没有做买卖，但也没有离开过，我看着他神很正常。”

“但是唐三就不一样了，我们觉得他脑子可能有一点问题。”秋纷纷刚说完，伏雨就将他推开，和宋宁道，“上午是我和阑风跟着这个的。”

“您猜怎么着？我们去的时候，菜市正热闹的很，他在书生的摊子上偷了一块，揣在怀里沿着后巷子下去，拿着新鲜喂狗去了。”

他比划了一下，一块五花，足有一尺长。

“那里聚集了八九条野狗，我估计他每天都会拿来喂狗。”

阑风补充道：“应该是常去，那些狗见到我们会狂吠，可看到他的时候却乖巧地迎着。”

“给狗吃生？”鲁苗苗一脸嫌弃，“我们啸天是不吃生的。”

宋宁对鲁苗苗道：“在你认识它以前，它什么都吃。”

“那好吧，啸天现在是又娇气又高贵。”鲁苗苗刚说完，伏雨打断他的话，“说狗什么？我们在说。”

鲁苗苗点：“哦哦，我错了，听到狗就想到了啸天，也不知道它好不好。”

“它很好。”阑风安慰他，“至少比你好，它有丁丁。”

鲁苗苗顿时委屈地看着宋宁。

“知道了知道了，在京城一定给你找到媳儿，你也要努力散发魅力。”

鲁苗苗点。

宋宁示意伏雨继续说。

因为她到的时候唐三已经在菜市里面了，路上应该还发生了什么事。

“他就坐在地上用小刀，一刀一刀将片成了片儿，足足耗了两刻钟。”

“这才晃晃悠悠回家去，把家里的碗筷洗一洗，又在院子里哼唱了一会儿戏。”

“听着像江南那边是戏，调子软软的。”

“反正瞧着，他一个在家里自在的很，期间，您猜怎么着……”伏雨一脸惊奇，宋宁啪叽一下拍了他的肩膀，“我猜怎么着，我猜我火大。”

还卖关子，当说书呢！

宋宁白了他一眼，对阑风道：“你说！”

伏雨拦在了阑风前面道歉：“我、我道歉，我这就说再也不卖关子了！”

“我和你们说，他穿了他媳王麻子的裙子，在院子里溜达，还抹了胭脂脂，那动作……啧啧，反正就怪里怪气。”

宋宁想起唐三的神态，确实不够阳刚，但也很难判断他的取向。

难道真的是……断袖？

还是戏子出身，单纯喜欢扮柔弱？但容貌似乎，不太符合戏子的要求。

“有没有查户籍，唐三以前是什么地方，做什么的？”宋宁问道。

一般本地，不是极度的贫困或者儿子太多，鲜少会有赘。

“查过，报的户籍是平江府，说是八九岁被拐卖到京城后，因为长的太瘦弱又不好看，就一直颠沛流离，讨饭露宿，后来遇到了王麻子，赘到王家。”

“据说他的真名没有知道，大家只知道他姓唐，唐三这个名字还是成亲后上户籍王麻子随取的。”

宋宁点了，对伏雨道：“他刚才不是又回家了吗？你和阑风接着去跟着他，晚上让乔四和秋纷纷换你们。”

“好，我们可以。”秋纷纷道。

阑风和伏雨应了，两个去接着跟唐三。

宋宁则回家换了一身衣服，戴着帽子坐在了马路对面的饺子摊上，东家认出宋宁来，知道她肯定有事，也不敢打扰她，还特意将置物架摆在她前面，给她掩护，吹着气地小声说话：“小宋大、您在监视别对不对？我把这个放您前面，不会有发现是您的。”

说着，又放了一盘子一叠饺子皮：“这样就更像了，别以为您是我请来包饺子的。”

宋宁哭笑不得：“那我洗个手，真的给你包吧。”

东家推辞着又见宋宁包的比他包的巧，顿时坐过来跟着宋宁学。

宋宁一边包饺子，一边盯着整个菜市，来来往往的以及靠着门边上的三个摊子。

目前为止，最让她难以解释的是，这整个案子的动机，包括书生的动机。

假设书生并非凶手，宋宁弄不懂的地方，则是因为书生不是主动投案，他被抓的时候还挣扎过的，但到了衙门后，他们一审他就认罪了。

她认为，在被抓和到达衙门的这个路上，书生知道了什么，所以他才会主动担下这个罪责。

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他顶罪？

再次，就是凶手的动机，他为什么要杀这些，这些对他做了什么？

“宋大，您这饺子包的真好看。”东家高兴的不得了，“我给你煮一碗吃吧，这都中午了。”

宋宁点：“那劳驾您了，正好尝尝您的馅怎么样。”

“宋大您还和馅？”东家问道。

宋宁颔首：“我吃，吃的对怎么做食物总有一些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