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过脸捂住了眼睛。

随即察觉了自己又做错了。

“为什么？”宋宁盯着她，“是你主动告诉我，还是我把你带回衙门审？”

王捕站起来，惊恐地看着苏王氏：“……她说谎做、做假证？”

话到这个份上，他要是再不明白，也枉活了这么多年了。

“我记错了。”苏王氏道，“当时太，我、我记不清楚了。”

“但、但现场也不知是我一个看到，还、还有其他，也确确实实看到了王学柱提着裤子抓着裤腰带的。”苏王氏道。

宋宁凝眉刚要说话，王姚氏喝道：“大，她说谎了！”

她说着站起来，指着苏王氏，在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她为什么说谎。”

“你知道？”

“对！因为她要隐瞒，苏青娘没有成亲却在外面有男的事。”王姚氏道，“这件事在出事后没多久我就知道了，有一次，他们婆媳两个说话我听到了。”

“苏青娘轻浮，没有成亲就和野男厮混，而对方又不娶她，他们家觉得丢脸，才想拉我儿做替死鬼。”

“大，我怀疑苏青娘被她的夫杀了，但苏王氏早上找到她后，恰好看到了我那倒霉的孩子，于是她顺势就想咬住了学柱是凶手，因为被学柱强杀死了，总比让衙门调查出来被野男杀了的好。”

“她家还有两个闺，一旦这事儿出来，两个闺也就毁了！”

宋宁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为了掩盖丑事保护苏芸娘和小花清白，保护苏家门庭清白，栽赃王学柱。”

“是！她要栽赃太简单了，当时张就说学柱裤子脱了。大刚才也说了，哪个小媳看到男还冲过去的？这就是她的谋。”

宋宁看向苏王氏，苏王氏站起来，吼道：“你现在说这话，当时为什么不说，两年前三年前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没有用，更何况，他们两个已经死了，芸娘和小花却是无辜，我……”王姚氏又坐回来，失魂落魄地道，“死了两个，我又怎么忍心呢！”

苏王氏扶着桌子，浑身都在抖：“你、是胡说！”

王姚氏惊恐地看着苏王氏，怒吼道：“我没有，我要说谎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