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你离开,毕竟你走了,内阁独相,怕是不妥当。”
贾咏呵呵道:“这有什么难的?我都替你想好了,你可以让翟銮
阁,此
就是个寻常词臣,没什么了不起的,很好控制,相比桂萼和方献夫等
,都要老实很多,实在不行,还能让霍韬
阁,他在陛下的心里很有份量,是个一心忠于陛下的
。陛下让他
什么不管多难,都不会有怨言。”
“总而言之,要把桂萼和方献夫挡在内阁之外,如此变法就会容易许多。”
张孚敬听得傻傻的,甚至有点不敢置信,这是贾咏说的?
他不是王岳门下的走狗吗?
鹰犬一般的东西,他哪来的这么惊
的智慧?
提出的这两位阁老
选,都是恰如其分,再合适不过了。
享受着张孚敬崇拜的目光,贾咏呵呵一笑,十分舒坦,心满意足。
“行了,咱们先喝酒,回
我就上书陛下,请求严惩不贷,到时候不管多大的事
,我一个内阁大学士,还是扛得下来的。”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张孚敬还能说什么。
这
不到最后一刻,还真就没法看得清楚。
贾咏挺身而出,主动背锅,不管是师父,还是自己,都是最好的解脱。山东清丈终于能推进下去了。
“贾阁老,我敬你一杯!”
张璁发自肺腑,敬酒贾咏,两个
喝着,他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
。
“贾阁老,你说我师父去了山东,会不会捅出什么大事?让你也扛不住啊?”
贾咏愣了,微微摇
。
“不会吧?咱们大学士,会这么不值钱吗?”
会吗?
应该不会吧?
这俩
都有那么一丝动摇,毕竟王岳一向是出
预料的。
上天保佑啊!
千万别再出事了!
仿佛为了不让自己
失望,王岳进
山东之后,没管德州的孔家
,而是长驱直
,到了兖州,将鲁王拿下,顺道还把济南的德王也给抓了。
按理说这也就罢了,可王岳似乎没有尽兴,他把衡王也给抓了,这位衡王不是别
,而是朱厚熜的七叔……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啊!